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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孟既明的脸色一阴冷,四下立即变成了鸦雀无声。

    而气氛,也随之凝重了起来。

    “不知王爷,想要一个什么样的说法呢?”孟既明不卑不吭,但却心平气和道。

    荆宪王则是淡淡一笑,回说:“无他,本王乃是想寻求帮助,请你联合殷俊以及齐誉联袂上书,把削藩的事情彻底给压下来。如果事情办成,本王会另有重谢。但是,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就休怪本王不讲情面了。”

    这个诉求,看似合理,但却透着一股令人费解的古怪。

    怎么说呢?

    假设,荆宪王真有这样的想法,他应该于暗中寻找孟既明私谈,尤其是牵扯到‘另有重谢’这样的钻营之事,就更不宜在公开场合下进行讨论了。

    再看他现在,却是公然地说出来了,岂不是有悖常理?

    身为经验丰富的老牌政客,他不可能不懂这个肤浅的道理。

    除非,他是明知故犯。

    可若是故意而如此的话,那肯定就是另有玄机了。

    是否可以理解为,他明知这样行不通,但依旧坚持如此操作?

    若猜其目的,大概就是想借此机会来刁难一番他眼中的‘永川一脉’。

    如果这个猜测得以成立,那他的那句‘休怪本王不讲情面’的报复思维就可以说得通了。

    他能报复?

    是的!

    于律法层面上来说,皇家的王爷是有着特殊地位的,别看平日里,他很不受庙堂天子的待见,可一旦犯了什么事,整个皇族都会力所能及地予以袒护。

    还有就是,藩王虽然没有真正的实权,但却有一项天生就享有的超然待遇。

    那就是,任何臣子以及地方衙门都没有权利怎么着他,这其中,也包含了内阁成员以及首辅在内。

    他们可以欺负别人,而别人却不能欺负他,这就是最大的区别。

    甚至说,只要他们不参与造反,基本上就是雷打不动的免死身。

    不过,齐誉除外。

    因为,他早就办过类似的逾矩事了。且,不仅办过,还‘一不小心’弄死了两个。

    在齐大郎的眼里,所谓的皇室王爷,连根鸡毛都算不上,更别提忌惮二字了。

    鸡毛:……

    且说孟既明,他在权衡了一阵儿后,很诚然说道:“王爷,我并不想骗你,单就削藩这事来说,孟某确实是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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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真想化解此厄,不妨前去寻我贤弟齐誉,或许他,能够略尽绵薄之力。”

    “你们之间互为党羽,我找谁说,不都是一样的吗?”

    “可是,孟某确实是有心无力,即使你纠缠到明天,依旧还是徒劳无功。”

    “哈哈,真若是那样的话,孟老先生文贞公,怕是要另择一下长眠之所了。”

    嗯?

    这话里有话!

    孟既明闻言一怔,冷眉说道:“王爷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荆宪王笑了笑,解释道:“说来也真是巧了,孟老先生当下所砌的那处墓穴,刚好处在永川王当年的封地之内。而我现在,全权继承了他的基业,自然而然,那片土地也就归我所管。所以,我有绝对的权力决定,那块墓地是否给你孟家使用。”

    “你……”

    “嘿嘿……”

    就华夏的传统上来说,在老人们去世之后,孝子们一般都会于下葬前就选好墓地,且还亲自动土并垒砌葬坑,已备葬事的不时之需。

    从操作上来说,修建墓地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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