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儒生说得为真的话,难么,那名公差就是撒谎了。

    事态很严重!

    那个公差居然敢以这种方式戏弄上官,他就不怕把牢底给坐穿吗?

    先别急,稳住!

    先弄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干,其动机又是什么?

    殷俊认为,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这个人他自己犯了癔症,所以才敢不计后果地胡作非为。大体的意思就是说,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正常人,不能以常理揣度之。

    齐誉却是摇摇头,直接否认了这个说法,理由是:自己见过那名公差,他谈吐如常,思维敏捷,有问必答,绝不是什么癔症患者。

    如此一来,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了。

    殷俊说,这个公差应该是受了某些人的指使才敢这么干的,至于站在他背后的人,肯定具有一定的背景和势力,要不然,他没这胆子。

    “嗯,能有权利命令公差如此的,似乎也只有县衙里的那些大人以及经承们了……”

    “村夫,我觉得此事绝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在其幕后,一定暗藏着居心叵测的企图。你想想看,敢以虚假的刑事案戏弄一州知府,那可不是一般的大胆!”

    英雄所见略同。

    齐誉也认可这个说法,虽说目前还不清楚他们的真实动机,但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件事情里头肯定有‘鬼’。

    至于是什么样的魑魅魍魉,也只得到了感恩县的县衙之后,再做进一步地勘察了。

    现在天色已晚,还是先睡觉吧。

    这个晚上,齐誉和殷俊就如同是当年进京赶考时那样,来了一次久违的抵足而眠。

    没办法,这户人家只挪出来了一间屋子,也只得这样将就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