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母子离开府邸,至少还有别院可以居住,但若是因为这事把顾怜儿赶出去,那顾怜儿可就真的完了,彻底的玩了。

    男子和女子是不一样的,女子若了娘家,来日到了夫家,只怕也没什么地位可言。

    当然,能不能嫁个好人家,更是个问题。

    顾怜儿很清楚,如果自己被赶出将,军,府,雍王肯定不会再要她,就算她死皮赖脸的跟着,到时候也只能落个通房的下场。

    若是连个侧妃都捞不到,那她这辈子就算是彻底完蛋了!

    “爹!”顾怜儿跪地磕头,哭得泪眼婆娑,“爹,爹您不能不要我,爹……女儿知错了,真的知道错了,爹……”

    顾震面色惨白,身子都有些轻颤,“那你说清楚,到底是哪个混账东西?”

    “我……”顾怜儿哭哭啼啼的转头,望着一旁的顾南玉。

    就这么一眼,顾西辞都跟着愣了一下。

    下一刻……

    “爹?”

    “爹!”

    “快,快叫大夫!”

    “叫大夫!”

    顾震一口气没上来,登时晕死过去。

    一时间,屋内乱作一团。

    顾芸儿当即下令,“把她给我关起来,派人看好了!还有他,一个都不能放过!爹要是有什么事,就拿你们二人是问!”

    “顾芸儿!”顾怜儿咬牙切齿,“你早晚会有报应的!”

    顾芸儿可不怕什么报应,“报应?我的报应你是看不到了,但你的报应,我却看得一清二楚,自个不检点,还有什么自个在这里大呼小叫的?爹要是有什么事,你就等着陪葬吧!带下去!”

    音落,底下人赶紧把顾怜儿和顾南玉绑了起来。

    从始至终,顾西辞的注意力都在顾震身上,至于别的……他们爱怎样就怎么样!

    收拾了顾怜儿,顾芸儿只觉得浑身舒畅,待大夫来诊断,说顾震只是气急攻心,没什么大碍之时,她便拍拍屁股回了自己的院子。

    “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云峰站在门口,瞧了一眼顾芸儿离去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她分明是来收拾二小姐的。”

    顾西辞为顾震掖好被角,吩咐刘徽在屋内守着,兀自走到了檐下,捻着蒲扇、看炉子煎药,“看出来就成了,何必说出来!”

    “之前还奄奄一息的,老爷一倒下,她就精神抖擞的发号施令,女人还真是善变!”云峰直摇头,“公子,我来煎药,您去歇会,自个的身子也不大好呢!”

    顾西辞摇摇头,“不必了!”

    “那我去给您拿个氅子过来,您若是困了也能歇会!”云峰低语。

    顾西辞颔首。

    不多时,云峰便拿了个厚厚的大氅回来,覆在了顾西辞的身上。

    虽然已经是夏日,但夜里风凉,顾西辞的身子素来不大好,还是应该小心谨慎。

    “公子,老爷现在昏迷不醒,您说这府内之事……”云峰顿了顿,“会不会闹起来?白日里,苏千户又这般如此,来日她会不会嫉恨您?”

    提到苏幕的时候,顾西辞的心头微微一紧,“她不会!”

    “您为何如此肯定?”云峰不解。

    顾西辞想了想,“因为她是苏幕。”

    云峰:“……”

    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

    信任之事,大抵无法用言语说得清楚,总归是因心为之。

    “让人盯着了吗?”顾西辞问。

    云峰颔首,“您放心,很快就会知道一切真相。”

    顾芸儿的无心之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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