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难道我一直尊你敬你,你怎么能如此冤枉我?爹,如果您也怀疑我,那我还不如……”

    说时迟那时快,她忽然站起来,直冲一旁的桌角。

    “二小姐!”刘徽速度快,当即拦了一把,心里也是捏了把汗,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如此烈?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

    下一刻,顾震狠狠的将床边的空药碗拂落在地。

    “砰”的一声脆响,瓷碗碎裂,四分五裂。

    众人皆惊,室内瞬时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了顾震身上,不知道他到底是想继续查,还是想适可而止。

    毕竟这两位姑奶奶,竟是拿女儿家的名节闹腾,若是不小心传出去,势必会侮了将,军,府门庭,到时候没脸面的还是顾震。

    须臾之后,顾震狠狠闭了闭眼,“查!”

    一个字,宛若重锤狠狠敲在顾怜儿的心头,刺得她心头鲜血淋漓,瞬时瘫软在地。

    两个嬷嬷上前搀顾怜儿的时候,顾怜儿忽然回过神来,当即挣扎着,“不,我不去,爹……爹!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如此一来,女儿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爹?爹!爹您不能听信长姐片面之词,就这样对我,爹,我也是你的女儿,为什么你每次都偏帮着长姐,爹……”

    可顾震是谁?

    素来凉薄心狠。

    任凭顾怜儿哭得撕心裂肺,也没能换来顾震的犹豫。

    顾芸儿早有准备,在欢儿说主院把顾怜儿叫走之时,她就觉得,这可能是个好机会,自然不会白白放过这个机会。

    不管爹会不会答应,她都要试试。

    这不,就成功了!

    顾西辞没吭声,微微侧过脸,瞧着跪在地上、蜷成一团的,甚至于有些微颤的顾南玉,不由的眸子暗了暗。

    过了半晌,终是有了动静。

    顾怜儿面如死灰的回来,两个嬷嬷跪在顾震面前回话。

    “启禀将,军!”两个嬷嬷行礼,“二小姐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且看着……尚存行房过后的痕迹。”

    也就是说,就在不久之前,顾怜儿还与人有染。

    这两个嬷嬷都是府里的老人,有些东西看得比谁都清楚明白。

    “什么?”顾震目色狠戾的瞪着顾怜儿,“你今儿若不把话说清楚,知道后果如何!到底是哪个混账东西?是谁?”

    顾怜儿瘫软在地,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此时此刻,她还能说什么?

    供出雍王,只怕雍王现在不会承认,而且爹也会勃然大怒,年轻轻的姑娘家与人私通,必定死路一条。

    若是把锅甩到顾南玉的身上,只怕死得更快,到底是自家人,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但……爹好面子,是绝对容不下这样的事情。

    所以,不管顾怜儿说出是谁,都难逃一劫。

    这一次,是真的被顾芸儿算计死了!

    顾芸儿瞧着她这般神色,自然是心头大喜,看样子自己这一招走对了,想起那天夜里,自己给沈东湛下了药,可沈东湛第二天却什么事都没有,她这心里就有些打鼓。

    如今看来,自己做了嫁衣,便宜了这顾怜儿!

    呵,敢爬上她沈大哥的床榻,她还能饶了这小贱蹄子吗?

    “还不说?”顾震勃然大怒,登时剧烈咳嗽起来,“简直是家门不幸,奇耻大辱!”

    顾西辞疾步上前,“爹,您别激动,顾着自个的身子。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还是想想该如何解决吧,生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还不说?”顾震怒然直视,“是想让我把你也赶出府邸吗?”

    顾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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