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帽走了出去。

    袁鱼肠焦急地等待着。

    舞台上,兔子正在跳广场舞,音乐很刺耳。

    过了几分钟,李无帽回来了,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袁鱼肠问。

    李无帽沉默了几秒钟才说:“那个座位空着。”

    袁鱼肠呆住了。

    “你肯定是看花眼了。”李无帽安慰他。

    袁鱼肠没说话。他确定他没有看花眼。音乐声停了下来,兔子的表演结束了,下一个节目是李无帽表演的皮影戏。袁鱼肠平复了一下呼吸,上台报幕。走上台,他首先朝台下看了一眼,那个女人还在。

    是她刚才出去了,还是李无帽看不见她?

    报完幕,袁鱼肠并没有退回后台,而是迎着团长和观众异样的目光,径直走向台下。他豁出去了,一定要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他离那个女人越来越近。

    那个女人一直没抬头,似乎毫无察觉。这一点很反常。她不看演出,总低着头干什么?她是不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脸?

    袁鱼肠绕到她的身后,站住了。

    那个女人的头发很长,很密,像莫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