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忙活呢!少爷,您要是有意的话,以后就随时过来,小月亮一定好生伺候您。”

    李克定本就有气,又看不惯小月亮的媚态,登时不再隐忍,怒斥道:“你少要胡说。”

    他已经看透了小月亮,定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主儿。这样的人,你若跟她客客气气,等于白费功夫。想到此处,李克定仓啷一声,将宝剑抽出,冰凉凉地架在了小月亮的脖颈之上。他装作凶神恶煞,横眉怒目地问道,“快讲,你到底替谁在这里看守?”

    小月亮被宝剑逼迫,以为遇见了无恶不作的强盗,登时花容失色,讨饶说:“少爷,您放过小月亮吧,小月亮真的不敢讲,如果小月亮出卖主人,必死无疑。我一个苦命的人,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只在这里赚些脂粉钱,您何必逼我呢。”

    她讲到这里,可怜楚楚地竟然流下泪来。

    陆宛不知小月亮善于演戏,她哭诉的样子,若梨花带雨,倒有三分可怜,惹得陆宛心有不忍。

    李克定和陆宛不同,他这几个月,一直跟着梅子和柳之思做事,知道小月亮这等人,最会装可怜,也最能博取同情,同时又最贪生怕死。

    面对吃硬不吃软的人,李克定早有现成的办法应对。他将宝剑提起,向着一张紫檀椅子劈将下去,那坚硬如石的椅子,登时被五行剑气破为了两半儿。李克定此等威势,小月亮从未见过,吓得胆战心惊。

    李克定抬起胳膊,将宝剑悬在小月亮头顶之上,阴恻恻地说:“我的宝剑威力无穷,别说你的主人,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能伤他,何况是你。再敢插科打诨,我便要命的话,赶紧给我讲。”

    小月亮头悬宝剑,觉得寒气入体,头皮发麻。她真怕宝剑落将下来,她娇弱的身子也断为两半儿,哪里还敢嘴硬。“我讲,我讲。”

    李克定为掩饰身份,也打消她的顾虑,说道:“你讲吧,我绝不出卖你。我们吃这碗饭的,最一个信字,从不失信于人。”

    他软硬兼施,弄得小月亮六神无主。

    李克定见她还在犹豫,遂将宝剑轻轻一落,小月亮的发簪,随即被宝剑削断,叮当一声,掉落地上,连带一小绺头发也飘将下来。

    “快说!”李克定伸手抓住小月亮的衣领,恶狠狠瞪视着她,将剑尖对准她眉心的那颗雀斑。

    小月亮的头颅,可硬不过地上的砖,她青春年纪,岂舍得花花世界,可是不能等死,她连声说道:“少爷,我讲,我讲。我们是替陆家在看守。”

    “替陆家?哪个陆家?”李克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月亮语带哭腔的说道:“就是河间陆家。”

    “你胡说!”陆宛哪里能相信小月亮的话,她登时站起身来,怒叫道,“小月亮,你胆大包天,竟敢随口污蔑,看我要你的命。”

    她从怀中抽出短剑,房间之内,顿时寒气森森,宝剑一指,对准了小月亮的咽喉。

    李克定怕陆宛气怒之下,一时不慎,失手杀死小月亮,反倒坏了事儿,忙抓住陆宛的手腕,劝道:“且听她讲来,如果她真的说谎,再结果她,也不为迟。”

    陆宛柳眉倒竖,杀气隐现。

    小月亮被剑指着咽喉,又见陆宛怒不可遏,胆都吓破了,哀求道:“小姐,真的是陆家。我不敢有半句虚言,您且消消气。虽然我也是新近才知道底细,但我能够保证,买主绝对是陆家。”

    陆宛仍然不信,她厉声问道:“你怎么保证?这消息你到底听谁讲的?”

    “小姐,我的消息属实,我敢保证,绝对假不了。”小月亮顾不上许多,她保命要紧,一股脑的说道,“年初的时候,有人买下了这座府邸,他是一个岛国人,名叫小-泽-东风。令贝勒把府宅卖掉,于是遣散一众奴仆。当时小泽在场,他有意留下几人,便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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