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表妹的身份去妇产科询问一下,5月19号前后,是不是有个叫白菊花的人住过他们科室,她得的是什么病?是否动过手术?如动过手术,是谁签的字?”

    惠梨香眼睛亮了起来,点点头,“好,我去,我知道怎么问。”起身走了出去。

    妇产科病历室。

    女医生正俯案书写病历,惠梨香在门上敲了敲,“医生,我可以进来吗?”

    医生抬起头,“哦,你有什么事?”

    惠梨香说:“我想查一下女病人白菊花的病历。”

    医生说:“我们这儿有规定,只有亲属才可以查病历。”

    “我叫惠梨香,白菊花是我表姐。”惠梨香说着递上证件,“她是今年5月19日住的院,我当时不在波塞多尼亚市,她瞒着家人和我来做了手术,我想证实一下。”

    医生盯着惠梨香看了半天,“好,你等一下。”医生起身进了里间,惠梨香看看四下无人,悄悄跟了进去。

    医生来到一个大柜子前面,拉开抽屉,在里面翻找着,一面与手上的本子对照着。惠梨香躲在柜子后面,紧紧盯着医生的一举一动。

    医生拉开最后一个抽屉,拿出一叠病历档案,向外走来。

    惠梨香赶紧出门,回到办公室。医生出来,“呶,你看吧,这就是白菊花的病历档案。”

    惠梨香接过档案,仔细看着,其中一栏里写着:“引产”。

    惠梨香吃惊地看着‘引产’两个字,在最下面‘亲属’一栏里,有一个签名。

    惠梨香把档案还给医生,“谢谢。”转身出门。

    回到病房。惠梨香走到李探长病床边,小声对他耳语一番,又拿出一张纸,在上面画着大概的方位。

    李探长认真的看着,听着,不断地点头。

    深夜,病历室,安静得吓人。李探长乔装成女病人,戴上长发,穿了身裙子,上了四楼,沿走廊走过来,走廊里连个鬼影都没有。

    他来到病历室门前,回身看看没人,掏出一把****包,在门锁上捅着,不一会儿,“咔嗒”一声,门开了,他迅速闪身进去。

    李探长摸进了里间,没有开灯,沿着几排柜子向前走,然后拐过来。

    到了竖排的抽屉前,拉开第五个抽屉,抽出里面的病历档案,翻着,翻着,突然,找到了白菊花的病历。

    李撕下病历表,折叠起来,揣进怀里,按原路返回,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病房。

    第二天上午,李探长推门走了重案七科的办公室,荷诗达忙站起:“探长,你回来了。”

    李探长挂好帽子衣服,“怎么样,你们去找那个女店主阿黛尔,有收获吗?”

    “当然有。我按你的意思,乔装成一伙帮会打手,可把阿黛尔吓坏了,一古脑儿全交待了,她承认自己做了假证,而让她做假证的,居然还是那个人。”荷诗达指了指赫夫曼办公室的方向,对李俯耳低言。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我这边也有收获,我昨夜潜进‘圣•玛丽’医院病历科档案室,查到了白菊花的病历,你看,”李探长将病历交给荷诗达,“亲属一栏签的是局座大人的名字。”

    荷诗达惊讶抬头道:“这么说,局座大人和白菊花的确是情人关系,而且白菊花还打过胎?”

    李察激动地在室内来回踱步,“老荷,我们这十几天可没有白干,这不,证据链已经形成了,都指向了最后一个点……”突然,电话铃急骤地响起来。

    李察拿起听筒,传来总监的声音,总监听说他回来了,“对,我回来了,哦,好的。”李放下电话,对荷诗达道:“总监叫我,我去看看。”李察眨了下眼,出了门。

    “报告。”“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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