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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有这么大本事让这些医生护士们回家,我就不是副手了。

    “那肯定是在上面了,你这里一共有几层,直接去最高那一层。”

    铁爷毫不犹豫直接对我说道。

    “四楼,这个时间马润应该已经下班了,四楼没人了。”我马上转向陈树,一边点点头。

    “那我们上去四楼看看。”

    陈树说道,于是我们四个人和大堂的医生们擦肩过去,直接走上楼梯。

    大晚上的医院楼梯灯全都是声控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医院为了省电,设置的触感范围有点问题,得走到很近才行,导致晚上走楼梯事实上有点恐怖。

    不过这个时候我们可是三个人一起行动,而且大家的很紧张,知道要对付的东西是什么,哪里还有那个心思想那些事情,直接打开后楼梯的门,沿着这一条楼梯就赶紧跑了上去。

    我和陈树两个年轻人爬楼梯的时间很快,倒是铁爷上了年纪,到三楼就有点不够气了。

    “铁爷,要不要等等你?”

    我听到身后有大口大口换气的声音,回头就看到铁爷停在三楼的平台上,于是出口问。

    “别等我了…你们两个赶紧上去…晚了的话不知道又跑哪去了…”

    铁爷虽然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但还是冲着我们甩手,让我们赶紧上去。

    “走吧。”我转过去看向陈树,陈树也点点头,显然他们都一直同意先把这个祸害刘家村的东西带走是第一重要。

    既然这两个大师都这么想,我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也跟着他们一路往上走了上去。

    我和陈树一路往上走了很久,很快就从三楼跑到了四楼,从楼梯口推门走了出去。

    这里我比较熟悉了,不管是从电梯还是楼梯都上来过好多次了,之前有一段时间因为小巴事件,甚至一天要往这上面跑两次,而且上次和马润也绕着整个四楼跑了一圈。

    我和陈树走了上去,陈树也有点喘气,同时往前走了两步,左右看了看。

    我沿着走廊一眼看过去,果然马润那边的办公室已经关灯了,而且他大门口正对着那几个病房不知道是没人在里面已经睡了,也同样没有开灯。

    不过陈树的病人有时候会很妖魔,甚至会出现一些妄想症的患者,到底里面有没有人还真不好说。

    “这一层好像有点不妥。”陈树往前走了一步,顿时又站住了脚,从手上掏出一根铁棍子,我还顿时感觉有点面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见过。

    “这棍子好面熟啊。”我忍不住说了出来。

    “这是哭丧棒,不过一般的哭丧棒都是用易燃物体制造的,方便在坟前烧掉,作为葬礼的最后一个仪式。”

    陈树点点头,说道。

    “对了,之前在那个主任的葬礼上见到过,不过你这根怎么是铁的?”我都不用摸,光是这么看就已经能看出来陈树手上的这根哭丧棒的奇怪之处了。

    “哭丧棒也可以用铁制,如果有梵文加持的话,铁可以克那些东西,反正一会小心点,有什么事情就躲我后面。”陈树好像还挺自豪地说道。

    我看他样子好像还真是挺自豪的,还想笑一笑,顿时就感觉到额头一阵眩晕,一时之间竟然让我站不稳。

    又是这种强烈的警告,而且这次好像很接近,以至于我警告的程度一下子激烈了起来。

    我感觉到有一种强烈的指引在我后面传来,那种感觉有点像是有人在我背后说话,但是我又分明知道其实没有声音。

    但我还是马上转了过去,第一眼就看到四楼另一边那个暂时还是废弃的走廊上,刚好有一个人走了进去,那一瞬间我看过去,样子竟然和老刘有八九成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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