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不知道怎么的就走了过去,甚至忘记了和陈树打招呼。

    “刘楠,你去哪?”

    不过这一层现在就只有我和陈树两个人,如果我们其中一个在这里走动的话,另一个人肯定会听到的,陈树第一时间就听到了我走动的声音,转过来就冲着我说。

    我一下子好像被陈树叫了回来一样,脚步非常不和谐地停了一下。

    “我好像看到老刘在这边了。”我指着我看到老刘的地方说道。

    “老刘?今天才头四,应该不在这里啊。”陈树有点疑惑,顿时握着他手上的那根铁的哭丧棒就和我一起走了过去。

    我马上就踩着这个地方几乎没有人主动回去清理的肮脏地板走了进去,陈树就不用多说了,举着哭丧棒就在我旁边,寸步不离。

    我沿着这些空着暂时没有被利用上的房间,从里面每个房间都能看到好像有人影走过,但是如果我站住脚认真看却又看不到。

    好像有个人始终在利用这些房间里面的空隙和遮挡物在来回穿插。

    顿时感觉有点恐怖,也不知道是应该一边走一边看还是索性不管这边了。

    “等等,不能再往前走了。”

    我还在顾着看向远处,陈树突然之间就拉住了我。

    “怎么了?”我转头过去问他。

    “前面。”

    陈树没有看到我看到的东西,自然视线不是和我一样一直留在旁边的房子了。

    我顺着陈树说的方向转过去一看,前面的墙壁上竟然有三个黑色影子留在了墙壁上,样子很难形容,总而言之根据身高看的话像是成年男人、正常身高左右留下的黑色灰影。

    “这是什么意思啊?”我顿时就不明白了,但是整个走廊上剩余的路都灌着冷风,显然这个架势问题就很大。

    “这三个人影应该对应的就是老刘和他两个叔叔了。”陈树有些凝重,他知道从这里开始已经不是随便就能进去的地方了,于是干脆站在原地开始从自己的兜里和手上一直拿着的袋子里掏东西出来。

    他今天来的时候就已经拿着这个袋子,里面全都是他的那些法坛的东西,这个时候终于看到他拿起来用了。

    陈树蹲下来的时候,正好铁爷也上来了,看样子还是气喘吁吁的,我马上冲着尽头这边喊了铁爷一声,让他知道我们在这边。

    “嘿。”铁爷听到我喊他,直接冲着我回应了一句,样子看起来还是喘气,没有第一时间就走过来。

    陈树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喊铁爷,反正他一直在很专心地摆放他手上的法器,此时我看到他已经在这里搭起了一个非常袖珍的小祭坛,而且上面已经应有尽有。

    “陈树,铁爷来了。”我小声对陈树说道,同时抬起头看了看走廊尽头,此时那边早的黑影仍然烙印在墙上,我额头的那种眩晕刺激过来的感觉仍然还是时时刻刻好像准备要隐隐发作一样。

    “我知道,先让他喘口气吧,一口气爬四层楼梯,老人家吃不消的。”陈树直接将兜里的东西全都翻了出来,各种各样的什么蜡烛香火全都点了起来,幸好四楼的监控摄像头不照着这边,而且也没人巡逻,不然人家看到的还以为陈树要在这里纵火。

    而铁爷捋顺了自己的呼吸之后,总算也是慢慢走了过来我们这边,模样似乎还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铁爷,你怎么样了,没什么吧?”我看铁爷现在至少应该七十多了,其实已经是身体很容易出毛病的时候了,这么一口气很着急地爬楼梯确实对他来说太过吃不消了。

    “我没事,这点小事还能撑得住,陈树你带了小祭坛?那就省了不少功夫了。”这老爷子好像真的不当一回事一样,反而目光马上就看向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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