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大家沉默了大约一秒钟,还是李小坏反应最快,他喊道:“我知道了!刚才我跟着王叔挨家挨户转了一圈,我还真注意到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今晚她们家都是吃的鱼!”

    听李小坏这么一说,我就豁然开朗了,我擦!果然又和这鬼黄河有关啊!

    于是胸有成竹地对屋外的街坊们说道:“我已经知道原因了!今天在黄河里捡的鱼千万别吃啊!这些鱼身上带着咒怨邪祟,难道你们不觉得黄河突然断流,又突然恢复,很不正常么?”

    “小振啊!你是说艳丽是中了邪,不是被鬼压床?”艳丽的母亲惊恐地看着我说。

    “婶子,也可以这么说……”

    我话还没说完,郝晓玉的母亲就一下子扑倒在了我腿上,抽搐了几下,就要晕过去。

    王吉良和郝晓玉的父亲赶紧把她抬到了外屋,使劲地掐她的人中,几十秒钟后外屋传来了“哇”的一声哭声。

    郝晓玉母亲醒来后,大哭着喊道:“这可咋办啊……”

    “婶子,我话还没说完呢!中邪的话,小振会驱邪啊!你不用担心,不到十分钟,我保证把晓玉姐治好!”

    郝晓玉母亲挣扎着站了起来,表情僵硬地问:“你说的是真的?那……那赶紧救救晓玉吧!婶子给你……给你鞠躬啦!”

    可能她本来想说“磕头”,但是一看屋子里这么多人,我又是一个晚辈,话到嘴边,临时换成了“鞠躬”。

    我让所有人都出去,然后让李小坏守在门外,告诉他我在治病的时候谁也不能打搅。

    关上门后,我把郝晓玉身上的布单子揪了下来,刹那间,一副修长白皙丰满的瞳体就摆在我面前,这时候郝晓玉双眼圆瞪,似乎要喷出火来,可没法子啊!谁让她现在不能说话。

    我把身上的那股热流运行了起来,然后聚集到了右手,这时候我的右手就像被烙红了一样,隐隐泛着光。

    就在郝晓玉一双杏木怒视下,我缓缓的把手心放到了她的凶口上,并且轻轻的画着圈。当时我也羞得面红耳赤,所以才吩咐外面的人千万不要进来。

    郝晓玉胸前的一对小百兔被我手指头拨弄的晃来晃去,似是跳舞。

    我一边轻揉着,一边小声地对郝晓玉说:“晓玉姐,我也不想这样做啊!可不这样的话,你胸口的那团黑气就不会消散,再过几个小时,你就成活死人啦!”

    我揉了几分钟,把一半的热流聚到了眼上,聚精会神地看向晓玉的凶口,果然,黑气已经少了许多。

    我正揉着,郝晓玉突然大喊一声“你这个流氓”,然后揪过布单子盖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