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鬼压床?这大半夜的咱别开玩笑啊!”

    “我哪有心情开玩笑,王叔让我来喊你过去看看!”

    一听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知道又出事啦!

    我应了一声,回屋子取了红木剑和罗盘,和艳丽简单说了一下,便跟着李小坏跑了出去。

    李小坏带着我是去郝晓玉家。

    一进大门就看到她父母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嘴里不停的叹气。

    “郝叔!晓玉姐怎么啦!”

    我边进门边问道。

    “小振啊!你可来了,晓玉好像是被鬼压床了,浑身一动也不能动,你快看看吧!”

    王吉良也站在一旁,倒背着手,面露愁容。

    “是啊!小振,今晚上,咱村已经十几个被鬼压床的啦!以前孙老头在的时候,他有法子,现在咱村里就靠你了……”

    “我先去看看吧!都是街坊,如果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尽全力啊!王叔。”

    郝晓玉的卧房十分整洁,粉红色的窗帘,粉红色床单和被罩,整个屋子透着一股暖意。

    郝晓玉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看到我们进来,脸上泛起了红晕,眼睛时不时的眨一下。再看第二眼,我就知道她为啥脸红了。

    这是夏天啊!就算是二十岁的未婚女子,在自己闺房关着门睡觉时,也都穿得很少,甚至有的裸睡。

    郝晓玉身上盖子一条微微透明的单子,她纤细的胴体隐隐可现,这单子应该是她的父母盖上去的。

    “小振啊!你得想想办法啊!这样时常长了,就算救过来,身体也可能受到损害……”

    郝晓玉的母亲是个中年美妇,看到自己女儿这样,心急如焚,拉着我的手,不停的哀求。

    “婶子,看你说的,我和晓玉姐姐是一起长起来的,我能救的话,还能不救嘛!”

    说着我就走到了床边。

    我先看了自己手中的罗盘,那银针一直在微微颤抖,我记得《黄河道经》上写着“邪气弥漫处,银针微微抖……”

    我又把身上的那股力量聚集到了双眼,伴随着一股极其舒服的感觉,就看到了一幅足以令男人春心荡漾的画面。

    在我的透视眼下,郝晓玉身上的布单子已形同虚设。

    哇!这身才简直和艳丽的不相上下,特别是凶前的柔软小百兔,让我看了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大概这是所有哺乳动物的天性吧!

    看了几眼,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郝晓玉只穿了一条粉红色的,绣着花边的短裤,上身是果露的。

    看我呆呆着盯着郝晓玉的凶口出神,旁边的王吉良轻轻推了我胳膊一下,小声问:“怎么样啊!你能看出啥原因?”

    我这才回过神,更加聚精会神盯着郝晓玉的身体。

    这一看,就看到她胸口有一股黑气再往外弥漫,已经布满了整个胸口,我闪电般地分析了一下原因,这黑气肯定和今天黄河里断流这件事有关。

    于是问王吉良他们:

    “王叔,你刚才说已经有十几个被鬼压床的啦,另外那些都是谁啊!”

    我问道。

    “陈曼丽、梁福音……”

    王吉良说了一大堆人的名字。

    “啊!都是十几岁时岁的女孩?”

    王吉良摸了自己的鼻尖一下,恍然大悟道:“还真是啊!我光着急了,还没注意到呢!怎么被鬼压身的都是女娃子啊!不会是因为女娃子八字软吧!”

    我摇了摇头,回道:“应该不是,大家都想想,这些被鬼压身的,除了都是咱村的女孩外,还有啥共同的特点么?”我朝着外屋的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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