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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我睡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隐约记得,她俩不是在吵架么?为啥我们在同一个房间过夜,而且醒来后,我身上衣服都没了?

    我是否做出了对不起自己的事?

    等玛丽跟薇拉陆续醒来,收拾妥当,吃早餐时我试探地问:“昨个夜里咋回事?你俩往我屋凑啥呢?”

    玛丽白了我一眼,没好气道:“那是我的床!我家就这一张床,你总不能让两个女孩睡沙发吧?”

    我:“那啥,我们没做过什么吧?”

    玛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说呢?”

    薇拉漂亮的小脸蛋上,起了红晕,跟玛丽交头接耳,说着我听不懂的坏话,俩姑娘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看我眼神都不对劲,还不停用手比划着长短,粗细。

    我不傻,自然明白了她俩的意思,昨夜她俩趁我睡着后,对我做出了很过分的事。

    薇拉拿了根香蕉,拨开,用俄语对我道:“陈,你看。”

    她当着我的面吃那水果,她也不用牙咬,像吃冰棍一样,用嘴不停的吮着。暗示的意思非常明显。

    我再次领略了毛妹的开放,我就说呢,早上洗澡的时候,我看到腿内侧有牙印,床上还有几点血迹,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下全明白了。

    玛丽粉腮红到了脖子跟,急忙去打薇拉,抢她手里的香蕉,起初,我心里感到很羞耻,愤怒,再看薇拉那洋娃娃般精美的脸庞,苗条纤细的身段,愤怒减轻了不少。

    索性装糊涂装到底,就当啥都没发生过。

    通过这一夜,我见识到伏特加后劲的厉害,以后再不敢碰了。

    在伊尔库茨克住了几天,玛丽跟薇拉陪伴下,我把这个60万人口的小城,里里外外转过来了,在西伯利亚周边,除了寒风凛冽的无尽旷野,就是茂密的原始森林。

    俄罗斯人都有在郊外,修建小度假屋的习惯,周末带家人远离喧嚣,去森林里野营,打猎钓鱼。

    这里地广人稀,上万平方公顷的原始森林,想在哪盖度假屋,就在哪盖,没人会去管。

    在市里的街道上,随处可见俄罗斯老奶奶,摆个小摊,卖自己在森林度假屋种的土豆,胡萝卜,这些蔬菜卖相不怎么好,上面沾着泥巴,却全是无公害,纯绿色种植的。

    我也曾路过中国贸易市场,弄的跟唐人街似的,出入的全是在这里开店,做生意的国人。卖的衣服和鞋,都是最次,质量最差的假名牌。成本十块钱一双的运动鞋,在国内根本不会有人买,在这里却卖的很好。

    原因也简单,这边经济落后国内不少,老毛子口袋没钱,又追求名牌,贵的买不起,所以只能这么来,玛丽告诉我,当地人从里到外,全身行头都是廉价中国货。

    我对玛丽说:“假如我拿到那五十万奖金,就带你去正规商场买衣服,咱不在这买。”

    玛丽高兴的像个孩子,兴奋的直拍手。

    不光衣服,当地人用的手机,也都是比较落后的,哪怕高新白领,用的都是国内五年前,八年前就淘汰的手机。

    也不仅仅是俄罗斯,哪怕欧美国家的人,对手机似乎也没太大追求,能上网聊天,能打电话就行。有机构做过统计,全世界就咱们国家的人,对手机的依赖最重,国内手机厂家,发展也是最迅猛的。

    我说在中国,年轻人的手机,最多用两年就要换,玛丽听完很不解:“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有时候我琢磨,手机功能太丰富,不是啥好事,它拉远了人与人的距离,这个社会本来就够冷漠了,你往地铁里一站,所有人清一色低头看手机,我们已经堕落到,用手机才能了解这个世界吗?

    玛丽的手机,是苹果几来着?又小又破,七八年前的古董了,她用的依旧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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