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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餐结束,玛丽的亲朋向我道谢,依次和我拥抱,说一些祝福的话。

    那几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小伙,开始跟我称兄道弟了,邀请我改天去他们家吃烤肉,喝自酿的伏特加。

    我晕晕乎乎地答应,散场后各回各家。

    玛丽跟薇拉玩的还不尽兴,非要去酒吧,让我请她们喝饮料。

    距离天开眼,还有两个月时间,趁这段空闲,我可以稍微放松下,到处逛一逛看一看,我就点头同意了。

    薇拉拦了辆出租车,我们来到市区一所酒吧,里面也没啥特别的,小,装修略显寒酸,阴暗的光线下,男男女女在一起喝酒聊天,我们进去找个个空桌,点了些饮料。

    我禁不住两个毛妹的劝,连喝了好几杯高度酒精饮料,思维有些不清醒了。

    这中间发生了件很不愉快的事,薇拉跟玛丽去卫生间,让几个本地流氓欺负了。

    也没动手,那些毛子流氓喝多了,看玛丽她们长得好看,说了些不干不净的话,调戏了几下,大概意思是,你俩这么漂亮,何必如此辛苦呢?大晚上还出台啊?多少钱一次之类的。

    玛丽和薇拉愤怒地冲那些流氓回骂,骂他们是畜生,换来一顿放肆的大笑,这些流氓管她俩叫:“Шлюха!”(发音“石榴哈”ji女的意思)

    我因为距离他们太远,再加上酒吧环境嘈杂,对此一无所知。

    等她俩从卫生间回来后,把这事告诉了我。

    我走过去瞅了眼,这帮毛子总共四个人,年龄都二十来岁,鹰钩鼻,深眼窝,体型高壮,穿皮衣皮裤,清一色光头,胸口纹着身。

    整个酒吧就我一中国人,很快吸引了这些人的注意,他们不怀好意地盯着,用俄语议论着,脸上浮现出坏笑。

    有个毛子冲我哇啦哇啦地骂,捏着拳头,意思是要不要比划下。

    我一声不吭地回到座位,薇拉瞧我不敢动手,以为我怂了,表情变得很失望,她用俄语对我道:“算了,陈,别跟这些畜生一般见识。”

    我小声对她俩说:“你们看好了,我让这四个东西,变成死人。”

    我话音刚落,玛丽跟薇拉同时回头,往吧台那瞅,只见那四个毛子,突然僵在了原地,然后同时仰起头,血从他们的双眼,口鼻中喷的老高,天花板都被染红了。

    音乐停止,酒吧顿时大乱,人们尖叫着,哭喊着往外逃,喷血过程持续了几分钟,最后一滴血喷出来后,四个毛子倒地,停止了呼吸。

    我刚才跟这帮人对峙的时候,随便在他们身上下了套血降,所用降头无形,无色无味,在气场的引领下,悄无声息地带出去,我连指头都没动一下,心念一动,就完成了整个下降过程。

    在距离如此接近的情况下,杀人对我而言,简单的离谱。

    玛丽吓的花容失色,惊恐地捂着嘴,我拉着她俩,紧随人群离开酒吧,出门前,我回头瞧了眼地上的四具尸体,内心隐隐有些不舒服。

    不是我冷血,一点小事就杀人,关键我所掌握的所有法术,每一套几乎都是这效果,杀不死人的法术,我陈亮到现在还真没学过。

    我学它干啥啊?我的生长环境,我的过去,哪一分哪一秒,不是在濒死中度过的?我的对手有一个省油的灯么?我要是对它们有丝毫手软,那我能活到今天啊?

    所以这也没办法,这四个毛子遇到我,那只能算他们倒霉,这套血降,虽不是最弱的降头,但这种死法对他们而言,已经算最仁慈的了。

    我们三人趁乱逃出酒吧,玛丽吓的胸口不停起伏,鼻尖挂着汗珠,上气不接下气地问我:“陈,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我回答了两个字:“降术。”

    我独自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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