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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莫斯科,圣彼得堡那样的大城市,工资当然会更高,比如莫斯科,月薪一万,过的会很艰辛,房租劝退。听说莫斯科的房价,超过了北京。

    我在伊尔库茨克的机场,遇到了麻烦,腰间的哭血杀刀,已经被我用幻术伪装过,我也没带任何违禁品,那检查护照的海关胖女的,见我是中国人,却死活不放我过去。

    玛丽上前交谈后,对我翻译道:“他们已经养成习惯了,看到你是中国来的,就会向你要钱。”

    我不解道:“为啥啊?”

    玛丽无奈地耸了耸肩:“因为他们觉得,华人有钱啊。”

    那胖女人管我要五百卢布,汇率一比十,折合下来就是50块钱,最有意思的是,人民币她也收,我实在不想浪费时间,50块钱夹在护照里,递过去,胖女人熟练地将钱抽走,冲我挥了挥手,放行。

    玛丽说,早在几年前,海关也没这陋习,都是国人惯出来的,我们的骨子中,就带着投机取巧,作弊绕近路的习惯,有过来做生意的国人,带了违禁品,或者行李超重,或者签证到期啥的,被海关扣住,为了省去麻烦,都会选择花点小钱打发了。

    久而久之,习惯就成了自然,人家就觉得咱们不差钱,海关见到国人,第一反应就是要钱,谁要是从越南,泰国来的,统统不要,单单只抓国人。

    反正要的也不多,大多数人都会给。其实坚持不给,装听不懂,或者干脆告诉他,这钱我给不起,他拿你也没辙,顶多耽误点时间,早晚还得放人。

    离开机场后,玛丽帮我买了张这边的电话卡,又带我去换了些卢布,她提前跟家人打过招呼,有车在外边等着。

    我过去一看,是辆绿色的“拉达”,这车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东北那边很常见,后来都报废了,拉达的工厂早二十多年前,就倒闭了,这种老爷车,在当地依旧常见。

    开车的是个中年人,他是玛丽的叔叔,我上车和他用俄语打招呼:“兹大洛娃!”这是你好的意思。

    她叔叔笑着跟我握手,回了句你好,回头问后排的玛丽,我一个字听不懂,单从语境分析,他可能在问:“这中国人是谁?你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玛丽回了句:“Мойпарень!”

    我当时傻呵呵往那一坐,感觉玛丽叔叔看我的目光,有些不对,后来我才知道,玛丽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男友。”

    玛丽家,住在市里的一栋楼房中,车开到跟前,我往上一瞅,这楼房像上世界八十年代盖的,破旧,年代感十足。

    内部结构类似集体宿舍,一层十来户人家,实际上在伊尔库茨克,像样的高楼几乎看不到,大多都是低矮的建筑,行人也比国内少很多。

    我能看出来,玛丽家的情况,放在伊尔库茨克,也算是比较贫穷的,她家五十平米,家里没啥像样的家具,在安东走后,这个家就变得更寒酸了。

    玛丽在哈尔滨留学的钱,还是她叔叔给赞助的。

    客厅的墙壁上,挂着安东的相片,冰箱是单开门的,电视也是上世纪的产物,我拉开冰箱门,瞧了眼里面,空荡荡的啥都没有。

    我看了眼玛丽的卧室,收拾的还算整洁,家具也很简陋,衣柜里几乎没啥新衣服,都是玛丽小时候穿过的,现在早就小的穿不上了,她还舍不得扔。

    我看的心里怪不是滋味,一打听我才知道,她叔叔家里也没钱,退伍军人,每个月领点国家津贴,勉强维持温饱。

    我坐在客厅抽烟,仔细端详玛丽和她叔叔,我没在她们脸上,看到任何惆怅,相反,久别重温,她俩都很开心,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种乐观的精神,值得我学习,当年我最落魄的时候,也比玛丽强多了,假如换成我,我肯定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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