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有流出口水。朱熹看似衰老,实则是平时思虑太多导致华发早生,他是建炎四年生人,至今不过三十岁,见得仙子便又有了巫山云雨之思,随即上前用手拉扯少女的红酥手。

    汤硕暗笑他深知朱熹心胸狭隘,平时多想亲近女学生却多被拒绝,现在香思犯错正是他落井下石的时候他赶忙道:“先生,思思姑娘昨晚可是被强人掳走了,今天竟然完好无损的回来,当真是一件喜事啊!迟到就迟到了吧”

    少女矜持,赶忙退后一步:“还请先生责罚”

    朱熹这才回过神来,立刻脸色严肃:“哼!香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和那毛贼做了什么!我朱熹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学生!迟到还振振有词!想我朱熹为复文风兴盛,承继河洛之学,圣贤经典,二十多年披荆斩棘,历经磨难!到头来交出你这般不知廉耻,欺师灭祖的学生!”他眼镜太厚,也看不清眼神,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生气,还是假装,随手拿过那根坚硬如铁的黑木拐杖,便不管不顾的像香思的身上,香思这丫头性子刚烈,朱熹打了她几下她本可躲避,却硬是硬扛,但是无奈身体不好,啪啪两声便倒在地上,她头上包着晚上岳清明替她包扎的纱布,都被打掉,香思正好倒在林升的桌子边上,林升顺势用手推翻了桌上墨,砚台翻腾下桌,一股脑全要溅在朱熹的身上,朱熹上去便要踹香思,见得墨洒,他素有洁癖哪敢上去,便有退回来了。

    呼延午速来侠义,打女生的事情怎能容忍声如奔雷道:“夫子!思思姑娘事出有因,还!望!宽!恕!”他没林升那般变通,见他掌拍桌案,毛笔居然震飞一尺,他左手横扇手背一掌扇出,那毛笔若飞箭一般飞出窗外,钉在老枫树上,而那枫树却纹丝不动。

    朱熹的巨耳乍起,好险吓死,他知呼延午久在战阵,金人无不披靡,哪里敢和他分辨,立刻找个理由逃走,省的呼延午真发起性子来,将他一掌劈死。他颤颤巍巍说道:“气气气,气气气,气死我了,这这这,这课没法上了!”言罢可劲挥挥袖子,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走了,刚出门楣拎起拐杖大步流星的跑了。

    汤硕见呼延午生气,本想再说几句话气气他,但是汤硕听说,呼延午在蜀地曾经单骑持矛,冲入敌阵斩杀敌军上将,枭首而还。便也不敢多动了。

    刘小满虽然嘴上不喜欢香思,但是心地善良,见得香思倒地,不由的去扶她,香思眼眉虽皱,但是脸上强笑,行万福礼去谢谢小满:“多谢,小满姑娘”又转过头来,去谢谢呼延午,唯独眼神与林升避开,不去谢他。

    林升似乎也知道何事,眼神也从香思的身上移开和其他准备下学的学生,一一作别。其他学子多半天真,哪里却碍于香思名声,便不去凑热闹了,听得朱熹放学,赶忙收拾书卷就走了。

    刘小满大大咧咧的一把撸起香思的袖子,露出晶莹的肌肤来,看见上面累累伤痕:“猪夫子好狠!!这么好的女子怎么能这么打啊!”

    呼延午见她素臂轻柔整个人都看呆了,咽了口水。

    “刘姑娘,不妨事。”香思安静的说。

    “什么妨事不妨事的!打人就是不对,瞧着胳膊...多漂亮...我也很瘦咋就没你瘦的这么好看呢?”刘小满叫了林升:“云友!你说对吗!”

    “啊?”林升回了一声,一片惊愕,他少有这般神情的。

    “呼延大哥!你说是吗?”刘小满又问。

    “哈哈,思思姑娘的样貌就连宫中妃子也比不了,你又怎么相比?”呼延午道。

    “哼!人家明明就比宫中的妃子好看!”刘小满不开心,却耐心的查看香思的伤势,猛然一惊:“守...宫...砂。”

    香思赶忙将袖子合上:“......”

    “你这丫头咋这般能忍!”刘小满不由道:“都说你早就被坏人给糟蹋了,没想到你还是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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