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历史上杨钊赴京应该是在杨玉环被封贵妃之后,难道杨玉环已经封贵妃了吗?自己竟不知道。

    “这是什么缘故?”

    “我们也不知,问那杨钊,他也是茫然,只说是节度使大人的举荐。”

    李清的心已经乱成一团,杨玉环若封贵妃,他不可能不知,定是间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变故,此事关系到他的前途,李清的心着实有些忧虑。

    眼一斜,却见李长佑正用怀疑的目光盯着自己,似乎要从自己脸上探出什么内幕.道,不说这些,喝酒!喝酒!”

    这时进来一个穿红裙的歌女,涂着浓妆,和这李长佑倒是白得般配,她后面跟着两个乐师,竖抱琵琶横抄琴,歌女朝二人深施一礼,搬个凳坐了下来,几个乐师也寻凳坐了,调了调弦声。

    “妾身小柔,不知二位客倌想听什么曲。”

    李清笑道:“随便你,来个拿手的吧!”

    小柔浅笑一下,“那妾身就唱一曲将进酒,这可是太白楼的招牌。”

    她清了清嗓,低声唱了起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歌声婉转扬,时而激越,时而惆怅,急时琵琶如暴雨,缓时琴声似泉水,李长佑听得如醉如痴,李清却有些心神不宁,就在这时,隔壁传来‘咚!咚!’地敲墙声,一女大声喊道:“隔壁喝酒的,给老娘安静点!”

    李清一怔,这声音似曾相识,这时又听见一少年怨道:“三姐啊!让你少喝你偏不听,这下可失礼了。”

    李清蓦地跳了起来,这不是杨末吗?那、那个自称老娘的,就是杨花花了,难怪声音耳熟。

    他再无心听歌,大步朝隔壁走去,只到门口便见到了杨末,他

    旧憨厚,只身上早换成了锦袍,连声道歉:“对不起姐姐喝多了。”

    “杨末,你不认识我了吗?”

    杨末一怔,突然大叫一声,竟跳了起来,上前紧紧抱着他,“李大哥,是你吗?”

    不等李清回答,他一把拉住他便朝隔壁跑去,“三姐!三姐!你看看这是谁。”

    李清进屋,看到的却是一个明丽的贵妇,她眼光朦胧,眉目轻佻,带着几分醉意,身旁站着一个白胖宦官,手执酒壶,正一脸媚笑替她倒酒。

    她正是一别经年的杨花花,李清忽然想起了答应过她的青城山之约,自己早就忘得干干净净,心顿时有些不安。

    杨花花斜眼瞟了李清一眼,眼睛骤然发亮,她跳下地,跌跌撞撞向李清扑来,杨末赶紧将她扶住,杨花花却一把甩开他,一只光溜溜的胳膊搂住李清的脖,软绵绵倒在他怀,打着酒嗝,媚眼如丝笑道:“你这冤家,总算被我逮住了。”

    这一幕恰被赶来的李长佑看见,他打着哈哈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你们忙!你们忙!”

    说完,暧昧地朝李清挤挤眼,便溜之大局。

    李清将软体动物一般的杨花花半拖半抱放回席上,回头问杨末道:“你们怎么也到长安来了?你娘呢?”进惊,现在又遇到杨氏兄妹,这才是李清急于想知道的。

    “我娘身体不好,在家呢!”信吗?在望江酒楼。”

    “我没见到,你快说。”接受任务的第二天,李清又返回义宾一趟,接交了职务,随后便直接从义宾赶来长安,压根就没去过望江酒楼。

    “从去年十一月起,我们杨家仿佛时来运转,从各地赶来的官员几乎要将我家门槛踩断,甚至还有从京里来的,那导江县县令还向我娘磕头谢罪,开始我们不知,后来才知道,我姐姐可能要被封妃了。”

    说到此,杨末愤愤道:“我们落魄的时候,谁睬过我们,现在却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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