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这余孽就活跃起来,不过不碍事,过一两天便好。”

    张员外哪里肯信他的话,自己钱已经给了,最后却又反复,天下哪有这等便宜之事,他扯住孔方急道:“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道长先把钱还我,要么你师徒二人留下一人做质,待真的无事,再放他走。”

    这时张夫人也走过来道:“我看问题的关键还是出在令徒身上,不如让他留下来陪我儿,如果道长觉得有损失,我们自当补偿。”她回头命道:“快去,取五贯钱来!”

    立刻有人端了五贯钱来过来,孔方道人见了钱,竟忘记了自己的仙长身份,又被张夫人胸前的白肉所惑,糊里糊涂接了过来,两手一沉,这才回过神,先把钱装进袋里,便低声对张员外道:“我倒没意见,只是此事需征得我徒弟本人同意,我、我并没有他的卖身契。”

    张员外见又白白损失了五贯钱,心中气恼至极,偏又不敢在夫人面前表露出半分不满,只得忍气跑到李清跟前道:“小哥!你师傅愿意让你留下,你若肯留半年,我定待你不薄!”

    “要留一年!”旁边张仇急道,张员外见儿子神志清醒,心中微微诧异,当下也不及细想,遂改口道:“一年,只要你留一年。”

    李清其实也动了心,只有稳定下来,他才能做些事,只是自己答应过替老道拎一年包,倒不好反悔,现在老道得了钱,愿意解除这口头契约,这再好不过。

    他笑笑便道:“留下来可以,但有件事我得先说清楚,我并非卖身予你家,我只是帮个忙,最多不过一年。”

    “这.....”张员外有些犹豫,没有契约,他随时可走,自己可亏大了。

    “不如这样,我聘你为我儿西席,包吃包住,以一年为限,咱们签个约,若你能做满一年,我开你十贯的工钱,若你中途自己跑了,你就得赔我十贯钱。”

    一旁的孔方道人惟恐他不答应,也大声帮衬道:“你若应了,你欠我的情便一笔勾销!”

    “好吧!我答应你”李清想起自己闲来无事,也正好用这一年的时间好好了解这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