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此行凶多吉少,我们得早作打算。”

    高仙芝瞥了他一眼道:“不说我也知道,但你我皆不是主帅,也指挥不动军队,能做什么打算,只能尽力而为了。”

    他心惆怅,曾盼望着有一天能重新领军,可当这一天到来时,形势却实在不容乐观,这时,一阵嘹亮的号角声在群山回荡,高仙芝立刻探头向潼关城门处望去,只见旌旗招展,一队一队鱼贯而出,这是主帅李豫出来的先兆,他象想起什么,立刻对封常清道:“我估计此战结束后,楚王便会被立为储君,所以你我二人的底线不是什么洛阳不失,而是保护楚王地安全,若他有半点闪失,就算割安禄山人头去见,你我依然将无法活命。”

    话音刚落,一名传令兵飞驰而来,“两位将军,殿下有请!”

    “走吧!他也发现情况不对了。”

    高仙芝掉转马头,纵马向潼关大门处驰去,封常清也紧随其后,此时,一轮血阳慢慢坠向西天,巍峨的潼关被落日的晚霞染成一片红色。

    .

    “我们离开长安已有七日,可大军连潼关都没有走完,照这样下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洛阳,两位都是久经沙场的大将,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李豫是在上元节的第三天被李隆基派来地羽林军迎回了长安,由于安禄山造反,李隆基只进封他为楚王,打算让他主持平定叛乱,建立起权威后再立他为储,这样,诸王也无话可讲。

    经过一个月地紧张准备,三十万大军调集完毕,李豫随即挂帅。率军东征,起初他踌躇满志,也想象着能一战击溃安禄山,扬威于天下,但叛军还没见到,随着行军地艰难,他慢慢开始意识到了不妙,他可是参加过罗斯之

    那里唐军雷厉风行,行军神速。和现在有天壤之别。

    在过潼关之时,李豫终于忍无可忍。命高、常二人来见。

    —

    “殿下,我刚刚接到消息。叛军前锋已经过了葵园,他们又是骑兵,我也无可奈何。”高仙芝无奈地一摊手,表示他也没有办法。

    “那封将军呢?”+出了一丝迟疑,他心顿时有了希望,一把拉住他地手诚恳地说道:“说起来,我也算是从安西出身,咱们都是自己人。你们就不要见外了。帮孤王一把。”

    封常清轻轻叹了口气。他偷偷瞥了一眼高仙芝,见他面色凝重、毫无表情。便躬身身对李豫道:“殿下,高大帅纵横安西,绝非是浪得虚名,他不是没有办法,而是指挥不动这些军队,所以才无计可施。”

    李豫猛地转过头,盯着高仙芝道:“高将军,这可是真的?”

    高仙芝暗骂封常清多嘴,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也无法再拒绝,只得轻轻地点了点头。

    李豫大喜,他立刻拿过上方天剑,双手捧给高仙芝,郑重道:“本王将此剑转交给你,从现在起,军一切以你号令为准,若有不听令者,杀无赦!”

    “臣谨遵殿下之令!”

    高仙芝接过天剑,他立刻下令道:“传我地命令,所有辎重车辆一律推下山崖,有违令者,斩!”

    他命令虽下,但效果却不明显,依然有很多辎重车在山道上慢地走着,不将他的号令放在心,高仙芝大怒,命行刑兵将负责十几两马车的士兵统统就地处决,又斩杀两名不听号令的都尉将军,命人挑着他们的人头在军示众。

    这下,士兵们才如梦方醒,纷纷将辎重车推下山崖,这样,道路终于得以畅通,行军速度加快,高仙芝又命李豫为后军,命封常清为先锋,率万军连夜急行军赶往洛阳,一路钱粮仓库,皆任由士兵拿取,就这样,在高仙芝软硬两手同时施展的影响下,唐军士兵士气大振,五天后,封常清的先锋军与崔乾佑之军几乎是同时抵达洛阳。

    .

    陕州天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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