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地关系吗?但他转念又一想,极可能是庆王有要紧之事。

    “快请庆王殿下到我书房!”他急忙收拾了东西,跟着向书房跑去。

    “殿下,可发生了什么事?”吉温前脚刚进书房,李琮后脚便闯了进来,他见庆王眼惊惶,心也暗暗吃惊,又见他身后跟着一人,吉温失声叫了起来:“李公公,你怎么也来了?”

    他是认识李静忠地,见他地眼神和李琮一般惶恐,他立刻意识到,恐怕事情与李亨有关。

    “你看看这个!”李琮取出密旨,重重地往桌上一拍,嘴唇绷得紧紧的,还在微微颤抖,脸色严肃异常。

    吉温将密旨打开,也大吃一惊,‘这、这是怎么回事?它怎么又回来了?’

    “多亏李公公,否则我们就死定了!”李琮咬牙切齿道:“吉侍郎,这个主意可是你出地,你脱不了干系,现在你说,该怎么办?”

    吉温没有被密旨吓倒,却被李琮地话寒了心,当时是谁向自己发誓,自己的话就是他的话,声音还在耳畔萦绕,可现在.

    吉温仿佛现在才认识李琮,他呆呆地看着这个自己将要拥立的准帝王,他沉默了。

    “抱歉!我有些失态。”李琮忽然意识到自己失口了,他柔声又道:“吉侍郎,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此难,我们应同舟共济。

    吉温心叹了口气,回头问李静忠道:“李亨是从哪里得到的密旨?”

    李静忠见他并不问广平王是否回来,心也暗暗佩服他的头脑清晰,若是广平王回来,李琮早就嚷开了,他急上前施一礼,答道:“我家王爷午去太白楼饮酒。回来时便带了此信。我也不知是谁给他地。”

    吉温低头想了一想,又问道:“他是每天都去饮酒吗?”

    “有时候去喝茶,有时候去饮酒,不一定!但他铁定每天都出去。”

    “这么说来,他就不是刻意去见某个人,而是这个人找到了他。”吉温自言自语道:“这个人要么是熟悉他地习惯,要么就是.

    他忽然抬头问道:“今天有没有人来找过李亨?打听他去哪里了?”

    李静忠想了想,忽然象想到什么,他高声道:“有!有一个人。”

    “是谁?”吉温和李琮异口同声问道。眼睛里都射出急切地光,答案即将揭晓。

    “嗣宁王李琳!”李静忠肯定地说道:“王爷刚刚出去。他便来找。很急。还问王爷到哪里去了。”

    到这个时候,吉温已经完全明白了。李琳的女婿正是安西节度使李清,李清又是广平王地心腹。这封密旨必然是李清派人送来。

    想到此。吉温向李琮使了个眼色,让他打发李静忠先回去,李琮明白,便对李静忠道:“李亨恐怕要醒了。我这就派人送你回去。”

    “可是这密旨!”李静忠望着桌上地密旨。胆怯地道:“王爷找不到它。恐怕不会饶我!”

    “我会还给你!”

    是铁的证据。吉温怎么可能再还给他,他提起笔。笔迹,又将原来的旨意背默下来,这样一来,密旨又恢复了最初的内容。

    他将密旨放进套,递给了李静忠,微微一笑道:“只要你坚决否认,他也拿你没法。”

    李静忠见他动了手脚,又担心李亨会随时醒来,只得无可奈何地道:“那我就先去了。”

    待李静忠走远,吉温冷冷一笑,毫不犹豫地对李琮道:“原旨已经没有了,这件事肯定会被皇上发现,所以李亨必须要杀掉,不能让他去见皇上,还有,嗣宁王和住在他府上那个人也要一齐杀掉,不管他们知不知情!”

    李琮见事情似乎越来越大,他眼也露出一丝惧色,头慢慢低下,半天才道:“这样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恐怕越捂漏洞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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