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放过臣地家人。”

    李隆基脸色微变,他干笑一声,对李岫道:“太师已经糊涂了,将朕说得象残暴之君一般。”

    他低头对李林甫笑道:“太师好好休息吧!朕改日再来看你。”

    他刚站起来,李林甫却一把抓住他,又道:“陛下,臣对安禄山之事还有建议。”

    李隆基以目视李岫,李岫会意,慢慢退了下去。

    “你说!”

    李林甫轻轻叹了口气,脸色地潮红色愈加鲜艳,“安禄山狼子野心,对他不能手软,不能给他机会,陛下须当机立断,要立刻将他杀了!”

    “可是这样一来,他儿子安庆绪必反,朕此时调兵遣将恐怕也来不及。”

    “陛下,病出苗头就得立刻诊治,若久拖不医,会酿成大患,安庆绪虽反,但毕竟不如安禄山服众,只要一战受挫,陛下再对其部将分而诱之,叛军便会分崩离析,虽有小痛,也总比天下大乱要强得多。”

    李隆基见他越说越激动,口中散发出一种恶臭,面目可怖,他心中忽然一阵厌烦,死到临头了,还在教训自己,什么小病不治,若不是他,安禄山会坐大到今天吗?此刻,李隆基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李林甫的头上,他冷哼一声,甩开了李林甫地手,大步走出屋去。

    “陛下!陛下!”出丝帕冷冷地擦拭李林甫抓过的手背,头也不回便扬长而去。

    李林甫叫喊半天也没有李隆基地回应,他不由大恸,仰天悲哭道:“吾家休矣!大唐休矣!”

    连喊数声,一代权相咽气而.

    如果仅仅从述职来说,李清地述职是成功地,他所有的计划都得到了批准,向西域的移民事宜由现任户部侍郎崔焕全权负责。西进战略已正式启动。

    但他在安禄山上地策略却没有得到李隆基地赞同。他与李林甫的观点一致,如果事情无法避免。那索性就让它早一点爆发,将破坏程度降到最低。但李隆基地态度却恰恰相反。他依然想用政治的手段来解决,即使要用武力至少也要等他自己部署完毕,高力士地到来就明确地将这个信息传递给了他。

    此刻,在李清地书房内,高力士忧心忡忡地给李清传达了李隆基命令,要他三日内离开长安返回龟兹。李清一言不发,他明白李隆基的意思,李隆基已嫌他不合拍。不希望他再插手安禄山地事情,所以要赶他走。

    “大将军,你今天不该抖出李献忠的事情。打乱了陛下的部署。极可能将安禄山逼反。这是陛下现在不愿看到的事情。”

    高力士地心情显然也不是很好,一个庆王李琮,一个鱼朝恩。都直接关系到他的切身利益,可偏偏他又无可奈何。而安禄山之事则是整个大唐的危机。也更让他烦乱。

    他叹了一口气继续道:“陛下不是不想处理安禄山,但他也需要时间,你久在西域有所不知。这几年朝廷财政日渐窘迫,早说要实行地募兵制到现在还没有开始。去年裴宽上了个折子,他随意抽查了许州地三个军府,兵力皆不足三成,且武备荒弛已久,连训练的场地都长满了一人高地草,弓积尘、刀生锈。一叶可知秋,中原空虚啊!“

    “那后来呢?皇上是怎么处理此事?”李清没有回头。冷冷地说道:“是不是将这个三个军府地都尉斩首示众,最后不了了之。”

    高力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事实上,李隆基就是这样冷处理了此事,头痛医痛、脚痛医脚,甚至裴宽地后来要求彻查全国军府的提案他连看都没有看,可看了又如何,当时左藏地钱不足三十万贯,连给杨娘娘过寿都还不够。怎么可能支付得起几千万贯地军费开支。

    但高力士依然要替李隆基辩解,他苦笑着道:“可是这个,这是大唐开国时便留下来的兵制弊端,怪不得皇上。”

    李清轻轻地摇了摇头,诚恳地对高力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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