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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林甫在儿的搀扶下出现在门内,虽是客气话,但也是从心而发,语气透出几分苍凉和感慨。

    “早知道相国要开大门,李清就不来了,我何德何能,竟让相国府开了大门。”

    李清走上前,一躬到地,朗声道:“户部右侍郎兼太府寺卿李清,参见右相。”

    “自从政事笔被皇上拿走,能记得我还是右相的,已经没几人了。”李林甫缓缓上前,拉着李清地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微微笑道:“什么大门、二门的,李林甫既落魄,它就不过是两扇生锈的铁门罢了,侍郎请进吧!”

    “相国太自谦了,您先请!”说完,李清便和李岫一左一右,将李林甫扶到书房里。

    这时,已经有侍女将书房地碎瓷片清扫干净,并用清水擦去了血迹,换了香,又端上了两碗上好之茶,李林甫满意一笑,他端起香茶地品了一口,笑道:“侍郎尝一尝,这可是今年的蒙顶极品新

    两黄金一两茶,还有价无货,老夫也只得皇上赐了半

    李清端起茶碗细细品了一口,不由赞道:“果然是好茶,听说今冬蒙顶茶树遭了雪灾,收获不过几斤,全进贡给了入宫,相国竟得了半斤,可见圣眷之深啊!”

    “可杨国忠却得了一斤的赏赐,这又怎么说!”旁边伺候的李岫不由恨恨地插口说道。

    李林甫脸一沉,斥道:“我与侍郎说话,你休得插口,给我下去!”

    赶走了儿,李林甫歉然一笑道:“最近有传闻说杨侍郎欲置老夫于死地,所以李岫心有些不满,失礼了。”

    说到此,李林甫眼皮一抬,目光锐利地盯着李清,看他怎么回答自己,是打哈哈应和,还是说些有建设性的话?

    李清却微微一笑。“相国今天进宫。是为了杨国忠之杀人一事吧!我也听说皇上下旨命大理寺来查此案,看来皇上也是想不了了之,不过,相国不觉得此案有些蹊跷吗?”

    “蹊跷?”李林甫当然觉得此案蹊跷,分明是有人布了局让杨暄上当,可他就是想不出这究竟是谁施的暗箭,可现在李清却说起此事,李林甫忽然若有所悟,抬头向李清看去。只见他眼充满了笑意,哪里有什么疑问之色。

    “是你.李林甫猛地睁大了眼睛,手颤抖着指向李清,他一向喜怒不露于色,可此时也控制不住内心地震撼,他的心转个无数个念头,此事竟然是李清干的。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林甫再也坐不住,他站起身快步走到窗前,刷地拉开了窗帘,借昏暗的夜色掩饰自己内心的震惊。渐渐地,他平静下来,脑海里迅速思索着李清地用意,这显然是向自己示好,可自己与他一向是敌非友,章仇兼琼之死更是脱不了干系。那他此举究竟是何居心,难道他也不想让杨国忠得志不成?

    李林甫左思右想,也只有这一个可能,他慑住心的狂喜,冷冷道:“李侍郎还有什么话,不妨一起说出来,老夫年事已高,想不了太深奥之事。”

    李清淡淡一笑。挺直了腰道:“相国可知道我与杨国忠是什么关系?他为何会如此恨我,只要有机会就想置我于死地。这究竟是为什么?”

    “老夫只知你与他有旧,他曾给老夫说过,他当成都县尉便是你向鲜于仲通举荐地,后来为一些琐事不和翻了脸。”

    “琐事?”李清一阵冷笑,“他刚到京城开销大,我便送钱给他,他妻在成都衣食无缺,也是我一直关照,这等恩德,岂是一点琐事不和便可以翻脸吗?”

    “那是为什么?”李林甫转过身来,眼颇有兴趣。

    “那是因为他曾经是我的伙计,只有我知道他最落魄地时候是何面目。”李清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冷冷道:“杨国忠是一头山狼,他从不甘心在我之下,一直嫉恨于我,所以每次有机会害我,他都不会放过,所以如果他当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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