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果然是好诗,不愧在西域呆了一年,这等胸怀,高适自愧不如,以后休要叫我边塞诗人了。”

    “达夫兄!”

    李白叫了数声,却唤不回高适失魂之魄,便摇摇头又回头问杜甫道:“美真决定今年参加科举吗?”

    “那是当然,我已经验了堞,报了进士科,三日后便正式参加科举。”

    杜甫叹了口气道:“原来还有达夫陪我一起为白身,现在他也做了官,只剩下我一人,不努力上进怎么行!”

    李白微微一沉吟,又道:“我认识户部侍郎杨慎矜,关系还算过得去,不如我给他说说,你若第,便立刻授你以官,你看如何?”

    “第又有什么用,就算美兄才高八斗了状元,也不过是八品小官,不如学学人家,功名半分没有,只会溜须拍马,便做了户部侍郎。”

    这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是从屋角传来,李白心诧异,他越过杜甫探头看去,只见屋角抬起一双醉眼惺忪的眼睛,却是进屋便醉倒的岑参。

    岑参这几日心情极度恶劣,原因是李惊雁出家,他本也是李惊雁的追求者,且李惊雁也极欣赏他的才学,本来有机会迎娶郡主,但他为人清高,蔑视权贵,又不通俗务,渐渐地也失去了李惊雁芳心

    李清去南诏后,他几次邀李惊雁出来游玩皆被婉拒,这条心,可前日长安忽然传开了平阳郡主奉旨在感业寺出家的消息,让岑参痛心不已,就其原因还是李清造的孽,他不由对李清也连带着愤恨起来。

    但他却不知道,他讥讽李清之言却惹恼了两人,一个刚刚生官的高适,二是李清的老下属王昌龄。

    王昌龄心直口快,岑参话音刚落,他的斥责便出了口,“我看你是喝多了,若不行,我派人送你回去便是,省得酒后在此满嘴胡言!”

    “你这是什么话!”

    岑参拍案而起,怒道:“我知道你与他有旧,可此人抛弃平阳郡主,如此无情薄幸,难道说也说不得吗?”

    “只会溜须拍马?”

    高适也嗤笑一声,冷冷道:“你了解他多少,便下如此定论,我不妨告诉你一件事,是我奉李侍郎之令亲自操办的,让你了解了解他为何能当到侍郎。”

    高适见其他几人也饶有兴趣地凑上来望着自己,便低声道:“我在扬州时,李清抓了江都县县令的痛处,后来那柳县令来求情,李清便命他上书皇上揭发扬州刺么意思?明明私窃官盐之人并非李成式,可直到昨天,皇上下令将李成式以私窃官盐罪和坐赃罪杖毙。我这才恍然行盐政,早就给自己想好了退路,还有他主动退出盐铁监令一职,功成身退,消除政敌地怀恨、消除皇上的猜疑,这也是明智之举。”

    高适忽然瞪着岑参,“大丈夫欲成事就得讲究手腕和谋略。他虽没有考取什么功名,却实实在在做了不少大事,只因他年轻便居高位,才有如此多人嫉恨他,难道你也是嫉妒他不成?”

    岑参眼皮一搭,冷冷道:“他抛弃郡主。无情薄幸,难道有点小能耐就能说明他的品行上佳吗?”

    “恐怕街头传言并不能当真!”

    李白忽然笑道:“若他真是象达夫兄说的这样深谋远虑,那郡主出家的消息就值得玩味了。”

    旁边的王昌龄也接口道:“我也是这样认为,我那老弟对郡主一往情深,他绝不可能坐视不管,郡主出家极可能是掩人耳目之举。”

    这时,门忽然被推开了,叉手走进一人,用冰冷的语气道:“平阳郡主之事是皇家隐密,我劝各位还是不要多谈为好!”

    李白见到此人。眼闪过一抹轻蔑之色,将头扭过去。却不理他,而杜甫和王昌龄并不认识他。见他无礼闯入,心也极为不满,但脸上却不露声色,只端着酒杯沉吟不语。

    岑参却冷笑一声,毫不掩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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