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础。

    二人来到侍郎的房间,李清招呼他们先坐了,有亲兵给二人上了茶,想了一下,李清笑道:“今天码头上一幕,你们看出了什么?”

    二人对视一眼,第五琦先道:“我没猜错的话,码头上侍郎打人,就是侍郎在船上给我说的使愚招以示弱之计。”

    李清点点头,“那你看出了什么?”

    第五琦笑道:“此办法得分人来做,若是韦侍郎来做,他久于官场、沉稳慎重,别人必然不会相信,以李成式这种老成精的官,一眼便会看破,但由李侍郎来做,他们十有**却会相信。”

    “为何?”

    第五琦有些尴尬,苦笑一声道:“我说出来,侍郎莫要生气,其实以侍郎升官之快,我们这些老吏大多不服,去年末李侍郎被罢免沙州都督,连我都还额首相庆,在我们看来,李侍郎一无功名二无资历也不象那杨国忠是皇上的外戚,只立下点小功,却获得显爵,甚至很多人都在猜想,李侍郎是不是皇上的.

    李清哂然道:“皇上的男宠是不是?”

    “我现在已经不这样想,皇上的男宠顶多会封散官高爵,绝不会封实官,我这些日和李侍郎相处,确实觉得李侍郎是有真本事在身。”

    李清微微笑道:“不用你拍马屁,快说正题,李成式如何会相信?是不是我臭名远扬,地方上也知道?”

    “正是!”

    第五琦点了点头,“或许李成式表面上看不出,但他手下那些官的轻慢之色却很明显,居然敢哄笑大人,由此可见他们并没有将大人放在眼里,今天侍郎在码头上又演了这一幕,合情合理,将侍郎小.;:.信。”

    第五琦松了口气,又笑道:“既然骄兵之计已成,大人不妨再演得更深一些,让他们自己上门、这叫.

    “引君入瓮!”旁边刘晏接口笑道。

    “是极!”三人抚掌大笑。

    李清看了看刘晏,“那刘主事有何高见?”

    刘晏急起身,向李清施礼道:“下官人微言轻,不敢称一个‘高’字,下官见那柳随风颇惧大人,如果他与大人有旧,倒是一个突破口。”

    “你眼睛倒毒,那柳随风从前确实得罪过我,我本不将他放在心上,听你这样一说,倒不可将他放掉了。”

    李清端起茶杯,细细喝了一口,方笑道:“我心已经有了定计,就按禹圭兄的办法,我们分兵三路,我去演一个寻花问柳的弄臣,而具体盐政之事由禹圭兄去做。”

    “那第三路呢?”第五琦和刘晏异口同声问道。

    “这第三路么?”李清摸了摸下巴,嘿嘿笑道:“自然由我的幕僚和私属去做。”

    .

    刺史李成式的府第距李清住处约三里地,明月上天,李成式背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下首坐了几个幕僚,正心情忐忑地注视着刺史。

    正如第五琦所言,李清的事迹李成式早有耳闻,去年上元夜被升为太舍人,听说是与贵妃推荐有关,可短短一年多时间,他先去了南诏,又任了半年多沙州刺史,再调回京做户部侍郎,仿佛走马灯似的变换,据庆王传来的消息,此人还是章仇兼琼的心腹。

    庆王的口气甚小瞧李清,只是叫自己将他收拾了便是,但李成式是了解庆王此人,李林甫他不是一样也瞧不起吗?他的话是不能多信,却李清今天的表现却让他有些迷糊,这哪里是一个朝廷大员的样,分明是一个小人得志的模样。

    “今天之事,你们也看到了,你们说说,这李清说的是哪门的书?”

    首席一名幕僚先站起来,此人姓钱,约五十岁,既然坐首席,自然由他先来发言,他捋了捋尺长过腹的美髯须,一副胸有成竹之意,笑咪咪道:“李清卤莽竖,不足挂齿,使君请宽心,依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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