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往全国,李清也早已看过了,他淡淡一笑,不以为意,却反而有点忧心道:“我这次率军千里奔袭,全仗手下的士兵们英勇无畏,也算立了不小的功,但朝廷却似乎一点说法都没有,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士兵们眼睛都望穿了,此次使君进京,还望督促一下朝廷,莫要让边关将士们失望。”

    听李清谈起此事,皇甫惟明鼻重重一哼道:“此事全是李林甫在背后捣鬼,只因阳明是太党人,他就百般刁难,你放心,此事太定会为你全力争取。”

    说到此,皇甫惟明眼光一挑,盯着李清语重心才长道:“其实做官最要紧的是站好队,阳明一向深得太信赖,有无数人在弹劾你擅杀吐蕃赞普,要求严惩于你,可只有太在极力为你辩护,这份爱护下属之心古来少有,望阳明也要忠心耿耿,好好回报太。”

    他的意思,李清自然懂,无非是在告诉自己,他也是太党人,要自己听命于他,李清肃然道:“使君这次回去若能见到太,请替属下转告他,李清敬他重他,一切如旧。”

    但究竟是哪一种旧,他却不说,虽然说得有一丝含糊,可是李清果断的表态却让皇甫惟明十分满意,他起身走了两步,忽然回头盯着他,一字一句道:“陇右我就交给你了,这是我们太党固有的地盘,你要抓紧了,有什么不决之事,可向太请示,或派人向我禀报。”

    话点到为止,皇甫惟明又拍了拍李清的肩膀,笑道:“明天一早,在官署办理军务移交手续,然后我下午便立刻离开陇右前往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