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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文彩的眼眸此时却是阖起来,淡淡道:“老夫担心的倒不是这个,而是三佛齐国的态度,平西王征越的时候,三佛齐国是何等的小心,怎么到了现在,态度突然又变得如此强横,这事儿,莫不会和越国有关?”

    马应龙道:“越国与三佛齐国距离不远,据说当时征越的时候,三佛齐国是鼎力支持的。”

    吴文彩脸sèyīn冷,恍然大悟道:“老夫知道了,此前他们鼎立支持,现在见水师到现在还没有一点消息,便知道我大宋征越一定是凶多吉少,到时候大宋与越国媾和也是早晚的事,为了防止越国报复,所以这时候刻意要闹出一点事来,向越国表示善意。”

    马应龙不由愣了一下:“若是如此,那就棘手了,要不要请示下陛下?”

    吴文彩摇头:“方陛下也在担心征越的事,征越……征越……一个征越搅得整个泉州都不太平了。现在平西王还远在越国,水师胜负未知,不过以老夫看来,多半也是凶多吉少了。你我二人是平西王殿下的左右手,所以无论如何,泉州这边一定要稳住,否则如何向平西王交代?”

    马应龙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来,不断点头道:“对,对,本文字由贴吧提供,起点首发,转载请注明,文字仅供学习交流使用,请勿用于商业用途。”

    吴文彩继续道:“所以这三佛齐国闹,咱们处置起来就要小心谨慎,南洋的藩王们都张大眼睛在看着呢,若是我们处置的轻了,难免纵容藩国,让他们以为,我大宋好欺,可要是重了,又难免会让人认为我大宋仗势欺人,尤其是在这风口浪尖上,是一丝差错都不能出,陛下已经到了泉州,如果许多藩王和使节在这时候回国,陛下的脸面何存?”

    马应龙越发觉得吴文彩说的有道理,便道:“吴大人,既然轻了不成,重了也不成,那么又该怎生是好?”

    吴文彩沉默了一下:“一切照旧,重判那几个shì卫,至于三佛齐王那边,老夫去安抚,大不了给他点甜头就是,不管怎么说,总要作出一副强硬的样。”

    马应龙应声道:“好,就这么办,那下官明日就开审,无论如何,总要给死人一个交代。”他继续道:“吴大人,你给个实话,水师真的败了?”

    吴文彩也是拿捏不定,苦笑道:“老夫哪里知道,若是知道就好了。可是这么久不通消息,依着平西王的xìn可能吗?唯一的可能就是进展不顺利,要嘛攻城不克,要嘛就是军中流行了瘟疫,平西王也是好大喜功的人,若是真有大捷,自然是巴不得立即送过来,现在看,多半是羞于启齿,铩羽又不能归了。”

    马应龙吁了口气,叹道:“但愿不是如此吧,吴大人,下官告退了。”

    马应龙急匆匆的走了。吴文彩还坐在这椅上,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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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送到,感冒了,不过写的居然还很顺利,真是奇迹,莫非生病能jī发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