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绦慢悠悠地坐回椅上,冷冷一笑,继续去喝茶。

    段海这时也有些尴尬,这个律令他倒是想起来了,不过读书人犯死罪的还真是不多,判斩立决的是一百年来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能碰到读书人的那是一个都没有,所以这条律令只是一纸空文,想不到这时候却成了蔡家的挡箭牌。

    处斩的事绝不能拖,一拖,就可能会有变数,蔡京当政了这么多年,皇上虽是龙颜大怒,可是谁知时间久了会不会念及旧情?若是这个时候不动手,说不准自家在这里忙活了一个多月,岂不是空忙一场?沈傲走下公案,道:“蔡大人不说,本王还忘了,我大宋的祖制里确实有一条,读书人处斩需请示宫中。不过……”他冷冷一笑,抽出腰间的尚方宝剑,那蔡明吓了一跳,立即向后退。

    蔡绦也坐不住了,站起来大喝:“沈傲,你疯了。”

    沈傲长剑一指,指住蔡明的xōn口,冷冷道:“蔡大人疯了本王也不会疯,这柄尚方宝剑是宫中御赐,上斩五品似蔡大人这样的狗官,下诛的就是这种狗贼,你是读书人是不是?连五品的大员本王都可以斩,你这没有官阶的草民,本王杀多少都不碍事……”

    沈傲猛地前冲过去,狠狠地将长剑扎入蔡明的xōn口,长剑透xōn而过,嘀嗒的染红了蔡明的前襟。

    这个变故,谁也没有想到,蔡绦啊的一声,颓然坐在椅上。至于那蔡明,难以置信地看了沈傲一眼,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句:“我只是杀了一个刁民而已……”便已经死透了。

    沈傲抽回剑来,蔡明的xōn口喷出血洒在他的蟒袍上,他拿着剑,整个人犹如杀神,狠狠地瞪了蔡明一眼,随即用手指了指高堂上的‘明镜高悬’四字,道:“这一剑,是给那枉死的人报仇,也是替天行道,你敢杀人,本王就敢杀你。”

    沈傲浑身血淋淋地提剑往座位上走过去,将长剑狠狠拍在公案上,用袖擦了擦脸上的血点,正sè道:“今日,本王就是要还一个公道,带下一个钦犯过来。”他冷冷地瞥了蔡绦一眼,道:“蔡大人,你贪赃枉法的事还没有说清楚,本王怀疑你涉嫌藏匿钦犯,你还有脸坐在这里?来人,剥了他的官服,取了他的帽翅,带下去。”

    蔡绦已经惊呆了,脑嗡嗡作响,校尉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已是将他从座位上拉下来,衙堂之上,一时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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