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了万国馆,我们就被人监视了。”

    吴文彩显得很是恬然,1ù出一丝笑容道:“这也是常理之中,辽人监视我们一举一动,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他突然压低了声音道:“其实老夫在礼部,有时也要叫人暗中保护一些贵宾的。”

    沈傲晒然一笑:“若是保护也就好了,只是监视我们的,至少有两伙人,这是怪异的事。”

    “两伙人!”吴文彩皱起了眉头,捋须阖眼脸sè有些变了,若真如沈傲所说,这问题就严重了。

    “不知沈学士如何得知此事?”

    沈傲将窗户推开,外头漫着满天的风雪,他手指了远处的街角一个挑着货担的货郎道:“这里是万国馆,本就行人寥寥,一个货郎却在这里叫卖,吴大人不觉得奇怪?”

    随即又指着遥遥相对的一个酒楼,道:“还有那酒肆,当初我们来时,这酒肆已经关én停业,én前都长出了荒草,想必店家早已逃1un去了,可是在夜里时,我明明看到有光照出来,也就是说,这里面还住着人,是谁会在一片荒芜的酒楼里没事点蜡烛?”

    他将窗户关上,吴文彩道:“沈学士又如何猜测那酒肆中的人与街角的货郎不是一伙的?”

    沈傲笑了笑:“简单的很,如果他们是一伙的,一定是轮替监视,那货郎在半夜中还没有走,这是我叫周恒出去看了的,而那酒肆里的人夜里也还在,他们何必要设置两个哨岗来吸引别人的注意?

    须知监视这种事,是尽量越jīn简越好的,人越多,就越有被人现的可能,契丹人不会这么蠢。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根本不是一伙,受了两个主人的命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