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上高侯与几个朋友去hu船喝酒,请了个歌女唱曲儿,正是酒酣正热的时候,有几个辽人突然冲进去,说是这hu船上好的姐儿便在这里,要叫这歌女随他们去,上高侯平时不惹别人就不错,哪里受得了这个气,再加上这位侯爷的祖先本就是开国公,和辽人是打过仗的,自小就看不起辽人,自是叫骂了几句。

    这几个辽人开始还是用几句半生不熟的汉话与上高侯相互咒骂,到了后来便叽里呱啦地说契丹话了,伸手就要拔刀。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上高侯带着几个伙伴冲过去,缴了他们的刀,一阵拳打脚踢,随即扬长而去。

    hu船上打个人,对于这小侯爷来说并算不得什么大事,因而今早礼部的人来叫,他还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直到沈傲问起,再看一旁的杨真板着个脸,心里明白了,估计昨夜自己打的人来头不小;满是不忿道:“他们若是不拔刀,本侯爷断不会对他动手,沈,你说是不是?”

    杨真在旁带着苦笑插口道:“侯爷,你闯下大祸了。”

    上高侯怒道:“闯什么祸,难道教契丹人拔刀把我杀了,这不闯祸吗?这是什么道理?”

    杨真吹胡瞪眼道:“你……你……”一时说不出话来了,上高侯的做法无可厚非,真要是一场官司,上高侯也占住了理,毕竟是契丹人先动手,还动了刀。

    沈傲在旁道:“杨大人不必上火,这事嘛……”沈傲顿了顿,道:“侯爷做得很对,这契丹人到了咱们的地盘竟还敢如此嚣张,是该给个教训。”

    上高侯大喜,很是兴奋地道:“跟我动刀,也不看看本侯自小就是练枪棒的,几个人都难以近得了身沈,下次有机会,本候给你耍耍看。”

    “一定,一定,不过耍枪棒没意思,有了对手打起来好看。”沈傲大笑着道。

    上高侯眼眸一亮,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沈原来也有这种喜好,便道:“金莲坊,沈知道吗?那里的番商是多的,这些人不守规矩,沈要看,下次本候带你去,遇到几个不长眼的,就让沈公看一场好戏”

    杨真想不到沈傲竟帮着上高侯说话,是气极了,道:“沈学士,你莫忘了,你是钦差,是官家叫你来安抚辽国国使的,你……你……”

    沈傲想起来了,原来自己是钦差,连忙正sè道:“上高侯,你可知罪吗?你知不知道,你昨夜打的,乃是辽国的使臣,哼,真是岂有此理,辽国的国使是能打的吗?你的行迹实在太恶劣了,本钦差非要严办你不可。”

    上高侯啊地一声:“原来那人是国使?”

    沈傲继续道:“你现在知道?后悔已经晚了,哼哼,你无故殴打国际友人,罪无可恕,现在本钦差罚你立即回家去,面壁思过,三天之内不许饮酒,不许会客,什么时候想清楚了自己错在哪里,能走出门去。”

    上高侯嘿嘿一笑,果然是罪无可恕,三天不许饮酒、会客,还真教小侯爷不自在,连忙作出一副伏法状:“是,是……”

    杨真在旁对沈傲道:“钦差,判得太轻了,需叫侯爷亲自去万国馆,给契丹国使道歉,如此,我等有回旋的余地,叫契丹人息怒。”

    上高侯听罢,大怒道:“道歉?扬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傲连忙拍着上高侯的肩:“杨大人是开玩笑的,本朝的侯爵去给契丹蛮道歉,这是有辱国体的事,杨大人怎么会分不清轻重。”

    杨真冷哼一声,道:“沈钦差,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上高侯殴打了契丹国使,你为何百般维护于他?”

    沈傲这一下也火了,横眉道:“杨大人,本钦差维护的是我们大宋的威严,又何止是维护上高侯?反倒是你,食的是君禄,又为何百般为契丹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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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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