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试一试。”如诗轻轻点了点头。只要爱郎喜欢,她什么都肯做。

    这时,李庆安暧昧的目光又落到她的裙上,想起了那根细细的带子。使他邪恶地联想到后世的某件东西,他把如诗搂在怀中,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如诗羞得脸埋进了他的怀中。嘤嘤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可我想看一看。”

    “晚上给你看

    “我现在就要看

    “那、那好吧!你去把门关上。”

    如诗娇乏无力地把他推开,娇媚的白了他一眼,李庆安快步过去把门反锁了,又把窗子也关了,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

    “你就坐在那里,别过来。”

    如诗躲在帐后悉悉索索地宽衣。片刻,她慢慢吞吞走了出来,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她上身依然穿着抹胸,可裙子却脱去了,露出一对修长白嫩的细腿,只见一条窄窄的红带子兜在双股间,两头栓了根细绳子,系在腰间。

    “背过身去!”李庆安喉咙干涩,低声命令道。

    如诗只得委屈的背过身,只见红带子嵌在圆臀之中,消失不见,肥白细腻的的臀令李庆安的鼻子几乎要喷血,果然和自己想得一样,丁字裤啊!

    “哥,好了吧!”如诗小声地哀求道:“外面有丫鬟呢!白天关窗关门,她会笑话的。”

    “你过来!”

    如诗眼中幽怨,但也只得慢慢走过来,小声道:“哥,我今天真的不行。”

    “我当然知道。”

    李庆安笑着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摆弄她那令人**的“,叮洋。低声调笑道!以后做条这样的裤子,晚卜穿给栉箱六”

    如诗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小声道:“那我只穿给你一个人看,你可千万别让如画她们知道。”

    “放心吧!”

    李庆安牵住她的手,引向某个极为坚硬的部位,目光却瞥向书架上的玉箫,暗示了她一下。

    如诗顺着他目光望去,顿时羞的满脸绯红,扭身不肯,李庆安又拉了她手一下,如诗只得掐了他一把,顺从地点了点头。

    一刻钟后,如诗房间的门窗打开了,她已经穿好了衣裙,探头向院子里看了看,院子里安安静静,一个人也没有。丫鬟早已经不知溜道哪里去了。

    她略略松了口气,这才走到李庆安身后,温柔地替他按摩头部,“哥,这次回家呆多久?”

    “只能呆三天,我还要去一趟西州,来北庭这么久了,还没去过呢”。

    听说爱郎只呆三天,她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失望,李庆安拍拍她的手笑道:“没关系,去西州不是正式视察。我可以把你们带上。”

    “真的吗?”如诗一阵惊喜。

    “当然是真的,我堂堂的北庭节度使怎么会骗你这个小女子,把舞衣也带上,这段时间我有点冷落她了。”

    “你知道就好。”

    如诗叹了口气,幽幽道:“舞衣确实很可怜,你应该多关心她,既然把人家拐到北庭来,又不理人家。这可是你不对。”

    “你也知道,我实在没有时间。”

    就在这时,院子门口忽然跑来一名丫鬟,高声道:“老爷,严先生请你过去,说有重要事情。”

    “就不让我消停一会儿。”

    李庆安无奈地站起身,长长伸了个懒腰,笑道:“今晚上大家吃个团圆饭,你去告诉如画,想当商人,我会给她更好的机会,今天就早点收摊了。”

    说完,他背着手踱步向院外走去。

    严庄一家住在东院,东院占地很大,有三四十间屋子,绝大部分都空着,严庄的妻女已经从老家被接来。他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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