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衣,晚上我教你弹一并新曲子,叫《月亮河》。”

    “月亮河”。舞衣喃喃的念了两遍,她眼睛亮了起来,对李庆安嫣然一笑,“那说定了,晚上教我弹琴。”

    她一扭纤腰,婀娜多姿地走了。李庆安一直望着她走远,这才走进屋子,他还是第一次进如诗的新房间,房间布置得十分简朴,雪白的墙壁上挂着一把檀木琵琶,这是她最心爱之物,这还是前年李庆安给她买的,靠墙放置着一张床榻,笼着一顶雨过天青的纱帐,窗边是一张书桌,书桌旁摆了两把圈椅,圈椅上有垫子,再就是一只书架,书架上有几十本书,还有一些玉瓶、玉箫之类的小摆设。

    李庆安走到书桌前坐下,见桌上有一叠习字稿,他便饶有兴致勃勃地翻了

    如诗正在倒茶,抿嘴一笑道:“是呀!舞衣姐写字很漂亮,我在向她学呢”。

    李庆安拿起习字稿,却愣住了。下面压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给庆安哥”

    “这是写给我的吗?”李庆安拾起信笑问道。

    如诗惊叫一声,放下茶壶便冲过夺信。李庆安手一背,另一只手却顺势搂住了她的腰,笑道:“有秘密吗?”

    如诗没站稳,被他抱在胸前。她的脸羞得通红,仍伸手要夺信,

    “哥,这信你不准看,是写给我自己拜。

    “我不看也可以,但你要亲我一下

    如诗无奈,只得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李庆安却摇摇头,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如诗脸上晕红,眼中娇羞无限。

    “你这个坏家伙”。

    她伸出两臂搂住了爱郎的脖子。侧头将香唇吻住了他,丁香般细嫩的舌头探进了他口中。

    李庆安色心大动。一边吭吸她的香舌,手深入她的衣裙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如诗的鼻息渐渐粗重起来,眼光迷离,李庆安的手向下抚摸。用力地揉搓着她丰满肥圆的**,光滑而极富弹性,忽然,他摸到一根细细的带子,如诗抬起头,低声哀求道:“哥,我来月事了,不能伺候你

    “我知道的。”

    他的手转攻向上,握住了她盈盈饱满的双峰,他忽然又现了如诗和如画的另一个不同,一个如玉、碗反扣,圆润如波。而如诗却似锥峰傲立,柔软坚挺,但有一点两人是一样的,都没有穿抹胸。

    “知道今天是我回来,特地不穿抹胸?”李庆安在她耳边暧昧地笑道。

    “才没有呢!在房间要不高兴穿。”

    如诗趁李庆安不备,一把抢过了信,灵巧得像小鸟似的飞开了,李庆安一把没抓住,恨得牙根直痒。

    “把我火惹起来了,却又跑掉了。”

    如诗回头媚然一笑,“你等我一下”。

    她把信藏好了,却从枕头上拿起一条绿水绫缎。躲进了帐后。

    “你在做什么?”李庆安笑着走了过去。

    “你别过来!”

    如诗慌忙阻止,但李庆安已经出现在她面前了,原来她在换抹胸,衫子刚刚除去,翠绿色抹胸带子挂上脖子,露出了羊脂般细腻白嫩的玉、体。

    “都老夫老妻了,这有什么关系。”

    他笑着上去替她系上了后面的结。又后退两步打量了一下,抹胸遮住了胸脯和肚子。露出一弯雪白的膀子。以及光滑纤柔的后背,洁白如玉。他脑海里忽然冒出如诗穿胸罩的样子,再和眼前的抹胸如诗对比一下。他不由摇摇头。还是觉得抹胸更有东方的味道。

    不过这抹胸可以改良一下,起到保健的作用,想到这,他嘿嘿一笑道:“我的意思是抹胸里应该加一个硬一点的半月形罩子,把胸托住,这样你们的胸就不会下垂,永远会像现在一样。”

    “嗯!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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