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呢?七郎,你到底是喜欢琴仙还是什么明月,你小子好像有点花花肠子啊!”

    “两个女人我都喜欢。”

    “你小子怎么会同时喜欢两个?”荔非元礼十分诧异,他摇摇头道:“我觉得有三娘一人,我就心满意足了,我心里再也容不下另一个。女子,别看我曾对琴仙惊为天人,可现在真有机会娶她,我也不考虑了。在我心中,三娘就是最美的女人。”

    “嫁给你,是三娘的福分。可惜我不是你啊!”

    李庆安扶着城操,遥望着北方一望无际的旷野,夜风吹拂着他的脸庞,他的心胸变得异常开阔,高声笑道:“舞衣明月,两个女人对于我同样重要。”

    他回头见荔非元礼一脸鄙视。不由仰天大笑。

    大帐里,几名斥候带来了两名沙陀人领,为是一名中年男子,宽脸膛。身材中等,体格健壮,他上前对李庆安半跪施一礼道:“沙陀叶护骨咄支参见李使君。”

    李庆安连忙将他扶起,“叶护将军不必多礼,快请坐下!”他请骨咄支坐下,又命亲兵上了茶,这才笑着问道:“叶护怎么会来玉门关?”

    骨咄支微微欠身笑道:“我这次来玉门关是想找羌人酋长谈一谈放牧之事。前年因为五十只羊的归属,结果酿成了惨剧,今年为防止悲剧再演,我便来找羌人酋长谈判,不料正好听说使君居然在玉门关,便赶来拜见。”

    “也是巧,我们是暂停玉门关,可能明后天便要去北庭,也正想找你谈谈,不知北庭有多少沙陀人,都分布在哪里?”

    “回禀使君,我们沙陀人主要分布在金山以南,折罗漫山以北,共有一万两千帐,六万余人。以放牧为生。”

    李庆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淡淡问道:“有传闻说,沙陀人抢劫过往商旅,真有此事吗?”

    骨咄支愕然,“使君是听谁说我沙陀人抢劫商旅?我们迁来北庭几十年。从未抢劫过一队商旅,相,右商旅有难,我们都会尽力帮助,使君切不可听人挑拨公※

    李庆安微微一笑道:“我想也是,安大帅恐怕是误会沙陀人了。在凉州,他一再提醒我,要小心沙陀人扮成马匪袭击我的队伍,我想这怎么可能。沙陀竟敢袭击北庭节度使的车队,他们不想在北庭了吗?。

    骨咄支脸上闪过愤怒之色。他起身向李庆安躬身施礼道:“多谢使君信任。安思顺曾几次要求沙陀人迁来河西,我一直没有答应,没想到他竟挑拨离间,欲让使君逼我东迁,真是小人行径也

    他话音网落,帐门口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亲兵奔至帐前急声禀报道:“将军,有紧急军情!”

    “说!”

    亲兵看了一眼骨咄支,只得道:“有斥候探到,约三四千骑兵正从大泽湖以东向玉门关杀来,离玉门关已不足五十里。”

    号咄支大吃一惊,结结巴巴问道:“使君,这、这是怎么回事?”

    李庆安哼了一声道:“这就是安思顺所说的沙陀人要袭击我的车队了。”

    骨咄支急得满头大汗,道:“可是我带来的三千子弟都在大泽湖以西面。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敢近前。”

    他心念一转,忽然明白了。“难道是安思顺耍栽赃给我们沙陀人吗?。

    李庆安见他反应敏捷,不由暗暗点头称赞,他沉思一下便问道:“你的三千子弟可能打仗?”

    “回禀使君,我怕羌人趁机难,带来的都是沙陀精兵,个个皆是猛士。愿意为使君效劳!”

    “好!那你就听我的安排

    月光下。一支由三千羌胡组成的骑兵队俨如狼群一般。正铺天盖地向玉门关杀来,这是一支生活在甘州和肃州一带的羌胡部落,也是河西走廊一支重要的羌胡人,甘州的健康军和肃州的玉门军都有这个部落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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