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余者,不过是将死之人,冢中枯骨不足论。”

    刘宗敏看着青衣飘飘的云昭,也暗自赞叹,对于眼前这个人他也是钦佩至极,年幼的时候,此人就给了他很不一样的感觉。

    总觉得那个小小的孩子的眼睛,似乎有洞穿人心肺的能力,他甚至觉得,从那个时候这个人就知道他会闯出一番名头。

    在千军万马中闯荡多年,他岂能不知先前的借据,后来的坟茔之事都是云氏事先准备好的,是特意拿来对付他的。

    即便如此,他也在心中将闯王拿来跟眼前这个儒雅的少年做一番比较,不知怎的,他总觉得眼前这个青衣人似乎比相貌丑陋粗鄙的闯王更加适合登上九五之位。

    云昭重新摆好了棋盘,重新落子,重新打谱,就像刚才把刘宗敏往死里逼债的那个人不是他。

    刘宗敏默默地拱拱手,就喟叹一声,提起砍刀,骑上他的大黑马,得得得的离开了这座安静的山谷,咋爱吃看到那副野猪旗的时候,他从那头面目狰狞的野猪脸上,看到了别样的风情。

    比不过!

    这就是刘宗敏对云昭最直观的判断。

    以前的时候他不服天下任何人,即便是紫禁城里的皇帝,他也觉得自己可以把他拉下马。

    可是,在面对安静打棋谱的云昭的时候,他总觉得这个人跟身后的青山已经融为一体了。

    “枭雄不讲信义,刘宗敏受教了。”

    坐在马上的刘宗敏朝旗子认真的拱手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