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次之后,宗必行很难再给她出行的机会,那埋藏在心底小小的愿望,难道只能是奢望?

    她与那个孩子终究是缘浅……

    一个冰冷的事物被放在欢颜的手心,她回过神定睛一看,是一把铜质连心锁。欢颜不明究里地看向宗承雄。

    “刻上母妃与父王的名字,愿你们白首不相离。”

    欢颜脸颊微红:“娘与你父王年纪一大把的,用不着这些,还是刻了你与淑媛的吧。”

    “孩儿的心上人还未出现呢。”宗承雄灿笑。

    欢颜立刻板了面孔:“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还四处沾花惹草。”

    “母妃错怪儿子了,就是因为府里的娇妻美妾众多,所以才不能独独刻了淑媛的。”

    欢颜眉头微蹙,脸上是明显的不信。

    宗承雄哈哈大笑:“儿子的一片孝心您收下吧。”

    说罢指尖缓缓地拂过锁面,抬手间,宗必行与欢颜的名字便跃然锁上,欢颜盯盯地看着手中代表着美好寓意的同心锁,指腹轻轻地摩娑着宗必行的名字。

    人果真开始见少,宗承雄护着欢颜来到银杏树下,欢颜深深地吻了一下手中的锁头,满含深情地弯下腰与其他善男信女一样,将锁头挂在了银杏树下的锁链上。

    “佛祖保佑。”欢颜虔诚地闭上了双眼。

    “我们走吧。”宗承雄从身后扶住欢颜的双肩柔声道。

    “嗯。”

    转身的一刹那,宗承雄袍袖轻摆,骨节分明的大手若有若无地扫过那块同心锁……

    一阵风吹过,锁链上的铜锁叮叮咚咚发出清脆的声响,宗承雄墨发逆扬,眉眼带笑,那笑中却带着化不开的黑,邪气横生……

    三人刚往山下而去,就看到一抹翠绿的身影在人群中费力的穿梭,正是汗透衣背的叶容寰。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刻萦绕在欢颜心头,宗承雄拨开人群将叶容寰拉至身前拭去她额角的汗珠:“寰儿,怎么了?”

    叶容寰一把抓住宗承雄的衣领喘着粗气颤声哭叫:“爷……姐姐她……她早产了!”

    欢颜脚下一个不稳,几乎摔倒在地,亏得七桃急时扶住她的肩膀。

    “淑媛!”

    宗承雄一声低叫,看都来不急看欢颜一眼,飞身径直往山下奔去,叶容寰焦虑万分扭身也跟了下去。

    而欢颜的身边此时只剩下七桃。

    “跟我来,我知道后山有一条下山的捷径。”七桃一把抓住欢颜的手腕,不由分说扭身就跑……

    原来欢颜乘座的那辆马车内,七桃俯卧在榻上睡得昏天黑地,叶容寰看着木然地靠在车身上、眼神毫无焦距的樊淑媛压低声音忐忑道:“姐姐,爷他……究竟要做什么……”

    “世子爷与我们从昨个儿一更天开始就守在苏记点心铺,你以为爷想要做什么?”樊淑媛眼也不抬淡淡道。

    “王爷素与世子爷不合,连累爷与王妃聚少离多,妹妹觉得爷只是思母心切罢了……”叶容寰嗫嚅道。

    樊淑媛一声苦笑,凑近叶容寰的耳朵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缓缓道:“那苏记点心铺里的蜜饯豆卷是母妃平日最喜食的点心,而且里面下了软骨散,软骨散里掺了那么一点点……”樊淑媛稍有停顿,拾起叶容寰的手,在她手心一笔画地写下三个字。

    吓容寰一屁股跌坐在自己的腿上,车内陷入一片死寂。

    那软骨散虽无毒性,却会让人在短时间失去行动能力与意识,最重要的一点,那掺在软骨散中的东西……

    叶容寰冷汗直流,不敢再想下去。

    榻上的七桃倏地睁开双眼,瞳孔微缩,瞬间一片邪佞!

    越靠近凌云寺人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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