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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洞外大雨滂沱,整整两天,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虽是早春二月,天气却乍暖还凉,雨水刺骨般的冰冷。欢颜被冻得浑身发抖,怀里紧紧地抱着不省人事的公羊律坐在潮湿冰冷的地面上愁眉不展。

    那处荒滩的两侧崇山峻岭、树林密布,被初春一场瓢泼大雨浇醒的欢颜幸运地发现自己活了下来,还没开心多久,便发现被自己压在身下人世不知的公羊律,于是身材娇小的欢颜银牙紧咬拼尽吃奶的力气背起高她一个半头,体重几乎是她两倍的公羊律,怎耐她太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憋得满脸痛红的欢颜刚一站起来还没有迈出一步,便身子一歪被公羊律重重地压倒在地。

    冰冷的雨水将欢颜与公羊律浇得透心凉,而公羊律不仅腰间的伤口还在不断地往外渗着血,后脑的位置也被划出近两寸长的血口,顺着脖颈流下,将脏污不堪的白色中衣染红,而他的脉搏微弱得几乎无法摸到,心急如焚的欢颜一次次地将他背起,一次次地又倒下,最后,欢颜只能双手插入公羊律的腋下,时断时续地硬着用三个时辰将他拖到了就近一个尚能遮风避雨的小山洞安置下来。

    公羊律惨白着脸,眉头紧锁,没有血色的嘴唇干裂,浑身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软绵绵毫无生气地躺在欢颜的怀里。欢颜捏着他的下颚,撬开他的嘴巴,把接了雨水的小手一次次凑近他的嘴边,被菊划破的手掌仍旧往外渗着血水,连着雨水一起小心翼翼地灌了进去,血水却顺着公羊律的嘴角逸了出来。

    欢颜眉头紧蹙,担忧之情溢于言表。第一次见面这个男人给她留下了非常恐怖的印像,她以为他是杜飞燕的追兵,而他确实也是拿周言笑的性命威胁与她,逼她就犯,还对她动手动手脚,轻薄污辱,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他折磨致死的时候,他却不顾自身安危地救了她,难道这个男人认识以前的自己?不管怎样,他现在危在但夕,欢颜只能尽自己的全力,她又用手接了一些雨水含在口中,红着脸嘴对嘴哺喂进他的口中。

    本来吊着最后一口气苟延残喘的公羊律因着欢颜这一歪打正着的举动,饮下了她大量的血液,伤口与内力奇迹般地在恢复,当然欢颜是不知道这些的。

    欢颜在心中无数次地告诉自己,她只是为了救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还是她的救命恩人,更何况这也不算什么,妓院里时,她与周言笑都裸程相见了,这个男人也亲过了她,而且这次她是主动的不是被强迫的。只是有一点,她有些担忧,她已经对周言笑承诺过以身相许,如果这个男人大难不死也要她如法炮制,这可如何是好,一女不侍二夫,欢颜竟然开始犯起愁来。

    傍晚,雨势渐小,公羊律却因为欢颜的鲜血开始在体内发挥它强大的恢复功能导致浑身滚烫,高烧不止。公羊律依在欢颜的怀里,不停地颤抖着身体,呓语不断,欢颜一开始不停地用雨水给公羊律泼身体,却完全不起作用,反而烧得愈来愈糊涂,欢颜心中暗忖,反正已经嘴对嘴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她一咬牙索性脱掉公羊律的上衣,又解开自已的衣服赤光着上身抱他在怀里,而他发烧滚烫的身体正好可以给她取暖。

    没想到,两人的肌肤刚一相贴,公羊律的身体便主动地攀了上来,一双健壮的长腿死死地盘在她的腰间,一边不断地呓语着“热”,一边用大光脑袋使劲往欢颜柔软的胸前蹭,最后竟一把扯落欢颜与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整个人八爪鱼一般死死地将她抱紧在怀中,满足的一声喟叹。

    “恩……恩公……恩公!”任凭欢颜怎样地叫,怎样地挣扎,公羊律始终没有放开他的手。

    与一个陌生男人光裸着身体抱在一处,欢颜以为自己会羞怯难当,会坐立难安,而事实却是,除了会脸红,她竟然不觉得讨厌,这个认知让她很是瞧不起自己,想必没失去记忆前的她一定不是什么良家女子,不然这种事情又怎会接受得如此自然。

    公羊律的意识本来已经在黑暗的边缘沉沉浮浮,朦胧中似乎看到一眼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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