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的彼岸花,正当他毫无意识地向那片花海缓步而去时,一声焦急清脆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小绿,不要去!”

    是记性最深处的那个小姐姐,她向他伸出了细小的手臂,当他满心欢喜地握住她的双手时,一股暖意瞬间渗透到他的四肢百骇,她的脸变得清晰无比,那是一张极其熟悉的脸,熟悉得亲切异常的脸,是她,是她,真的是她,只是她的名字,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许久欢颜再也无力挣扎,困意渐渐袭来,一整天的疲惫让她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温热的体温包围着她,她毫无戒心地沉沉睡去。

    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将欢颜吵醒,洞外一缕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脸上,她睁开仍旧睡意朦胧的眼,不经意地却撞上一双狭长清辙的桃花眼。

    “你醒了?”欢颜冲着公羊律柔柔地一笑,很是替他高兴,看来这个男人的生命力真是很顽强。

    欢颜刚要起身,却愕然地发现她与公羊律身无一物地相拥在一起,而她的双腿被他死死地夹在健壮的大腿间,整个人躺在他宽阔温暖的怀中,他的一只手还在顺着她背部优美的曲线来回地摩娑抚摸。

    欢颜瞬间满面通红,一把推开公羊律抓过一旁的窗纱胡乱地缠住自己的身体,还好他只是有些愕然地看着自己,没有什么太过分的举动。

    “穿……穿上吧,小心受凉。”欢颜背对着公羊律将衣服递到缓缓坐起身来的他的面前。

    这样子太……太要命了,欢颜的脖子根都要红透了,一双眼睛根本不知要往哪里放,而公羊律见到她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偷腥般的笑容。

    见公羊律穿戴妥当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欢颜忽然就觉得心情大好,恩公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精神头很不错,想来已经完全康复,她也因祸得福,顺利地逃出了淫窟,虽然前途渺茫,但就算是日后沿街乞讨也比卖身青楼强上许多,她打算就此与恩公分道扬镳,自己一个人去讨生活。

    “恩公已无大碍,小女子再也没什么牵挂,你我就此别过,如果有缘,日后定能再见。”欢颜柔笑道。

    他的救命之恩,她昨夜已经报了,都裸裎相见为他取暖了,这也应该算是以身相许了吧,只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恩公?”公羊律挑眉低低地一声重复。

    欢颜看着始终笑得一脸灿烂的公羊律,总觉得他有些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奇怪,一想到昨日他的表现,认定此人也是个麻烦又难相处的人,一门心思只想尽早地离开此地,与他彻底地脱离关系。

    “有……有缘再见了。”欢颜怯怯地一声告别,便头也不回地抬脚就往外走。

    “啊!”欢颜一声惊叫,只见公羊律猛地扑上前一双铁臂死死地抱住她的腰身,一颗大光头紧紧地贴在她的小腹处,几乎将她裹着身体的窗帘扯落在地。

    “放……放手!恩公……谢谢你舍命相救,可……可我昨晚已经报答你了呀!”欢颜的小脸几乎红得可以滴出血来,一双小手死死地推拒着他的大光头。

    “娘子……”公羊律委屈地大叫。

    欢颜的身体猛地就是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公羊律颤声道:“你……你叫我什么?”

    “娘子……啊!”公羊律重复的话语立刻被一声惨叫所取代。

    欢颜大眼圆睁,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死死地掐着公羊律的耳朵,再次颤声道:“我……我是你的娘子?”

    公羊律本是想说娘子,今后你就做我的娘子吧,没想到她忽然就来了这么一句,听话音,她好像不知道自己是谁,他眼珠子一顿乱转,忽然抬起头捂着耳朵哀求道:“娘子,我再也不赌了,再也不拈花惹草了,你跟我回家吧!”

    欢颜如遭雷击般立在原地,娘子!这么说他是自己的夫君吗?他不是杜飞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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