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所引发的后果,以及自身该秉持着什么立场。

    突然,有人匆匆而来:“干爹,干爹。”

    来人是个獐头鼠目的家伙,一进来,眼里没有别人,只有刘瑾:“干爹,容城县,有消息了。”

    呼……

    所有人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张升忍不住道:“在容城?”

    这獐头鼠目的家伙,看都没看张升一眼,眼里只有刘瑾。

    于是……张升有点尴尬。

    下九流,下九流啊,这都是一群什么东西,不是干爹就是干儿子的。

    刘瑾觉得自己已经饿了一千年,肚子已开始饥肠辘辘,此时有了消息,却还是让他精神一震:“噢?可以确定?”

    “在一处木具作坊里,发现的踪迹,已经暗中盯梢了,有九个人,相貌和年纪,都十分吻合,也正是前几日,刚到容城县的,不只如此……为首的一个……姓朱。”

    “姓朱?”刘瑾不禁道:“朱什么?”

    “朱大寿!”

    “……”

    这令刘瑾在此刻,想到了猪大肠。

    猪大肠可以清蒸,可以水煮,可以爆炒,还可以制成腊肠,刘瑾又想到,自己最爱吃的,就是爆炒猪大肠,放几颗蒜头,还有辣椒,油要管够,待那油锅沸腾之后,大肠丢下,放一点葱姜去味,片刻之后,待其被油炸的金黄,就可上锅,配上绍兴府的黄酒,再加一碟毛豆,真是神仙一般的享受啊。

    刘瑾的口水,不由自主的开始自嘴角流淌出来,他呼吸急促,居然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就好似……人们常说的……初恋一样。

    可随后……刘瑾脑袋一下子炸开了,自己为什么会去关注这种东西,朱大寿……

    他猛地张眸,激动的道:“太子殿下,自称朱寿。”

    人们一下子想起来了。

    于是,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陛下,没有错。

    这世上,绝无这样的巧合。

    “陛下在木具作坊?”欧阳志突然道。

    这獐头鼠目之人,似乎对于欧阳志,还是有忌讳的,毕竟自己的干爹,还得叫欧阳志一声叔。

    他忙不迭的道:“在里头……做账房……”

    马文升急了:“胡闹,简直是胡闹,陛下……陛下……”他哭了,泪眼模糊:“陛下不幸,进入了魔窟,定是被该死的商贾所胁迫,都还愣着做什么,叫人去容城县啊。”

    张升立即道:“叫什么人,立即去……迎驾,老夫先走一步。”

    他举步就走,一点都不含糊。

    其他人也都精神一震。

    不错,得立即去迎驾,所有人都动了,争先恐后。

    那吴宽,依旧还是满脸血污,此时听到陛下有了消息,精神一震,瞪了欧阳志和刘瑾,果然是恶有恶报,讨还公道的时候到了。

    陛下倘若知道,自己的讲师,吏部侍郎,居然被一个下官殴打,哪怕再袒护这些人,也定要严惩不贷的吧。

    他刻意的保持着自己面上的淤青还有破了的伤口,正好,让陛下看看,这保定府知府,是什么德行。

    还有那方继藩……定是他蛊惑了陛下私巡,这笔账,一并算了!

    浩浩荡荡的大臣、宦官、军士,已是闻风而动。

    数不清的人,疯狂的出了保定府城,朝着容城县的方向,狂奔而去。

    …………

    木具作坊里。

    在没有找到陛下踪迹之后。

    赵时迁仿佛觉得自己被掏空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