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八个师傅,且又贵为吏部侍郎,声誉太高了,要能打,奴婢早就让人将他拖到城隍庙里,打他屁滚尿流。”

    方继藩却显得极冷静,不禁道:“可怜的欧阳志啊……”

    “什么?”朱厚照和刘瑾都看向方继藩。

    方继藩感慨道:“他若知道京察的结果,一定委屈极了,这么多门生里,我最看重他,他在保定府,如此的殚精竭虑,废寝忘食,谁知,却不为人所容……他大爷的!”

    方继藩一跺脚:“太子殿下,你收拾家伙,明日你去打他。”

    “噢。”朱厚照干脆利落的点头:“你不去?”

    方继藩道:“我……我……我要留着有用之身。”

    朱厚照:“……”

    一下子,朱厚照竟有些后怕了,咕哝道:“每次都是本宫,要不,寻个杀千刀的去。”

    说着……

    朱厚照看向刘瑾……

    刘瑾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奴婢……奴婢不能啊,奴婢也要留着有用之身,孝敬太子殿下,伺候干爷爷呢,奴婢太胖了,打不赢的。”

    方继藩却又气定神闲起来:“谁说一定要打,是非曲直,眼见为真……这保定府和通州哪里政绩好,只需请陛下走一趟,不就统统都知道了吗?”

    “所以……”方继藩道:“只要能让陛下出宫,才能洗清这个冤屈,可是……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出宫,若是大张旗鼓,地方的官吏,自会早做准备,只有微服私访才可,可是……怎么样让陛下微服私访呢?”

    朱厚照眯着眼:“我诓骗曾祖母出来?”

    方继藩:“……”

    “能不能换一个方法。”

    朱厚照歪着头,想了老半天:“绑了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