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闷地道:“你们这绕弯子,打算绕到什么时候?”

    刘鸿训此时倒是底气十足地道:“这不是绕弯子,此乃应对之道,臣有信心,一直耗到建奴人……”

    天启皇帝却是不耐烦了,压压手道:“知道了,知道了,继续交涉。厂卫那边,也不能松懈,加紧刺探。”

    魏忠贤连忙点头称是。

    田尔耕也要行礼。

    天启皇帝便冷着脸道:“礼部这边,怕是指望不上了,厂卫这边,你们说个数吧,要多少日,才能查出底细。”

    “这……”

    田尔耕小心翼翼地看向魏忠贤。

    魏忠贤则是一副虽然我们是厂卫,但是你们锦衣卫的事,关我东厂什么事的态度。

    于是,在皇帝的注明下,田尔耕憋了半响,只好回答:“臣……竭尽全力,一个月之内……”

    天启皇帝算是服了,只瞪着眼睛。

    却在此时,外头又有宦官匆匆进来道:“禀陛下,清平伯张静一,送来急奏。”

    这宦官……实在有些标新立异,浑身的衣衫,都是补丁,脸上干瘦,泛黄,颇有几分营养不良的样子。

    一看这个满身补丁的宦官。

    众人都忍不住在心里想:怎么,宫里穷到了这个地步?

    天启皇帝听到是张静一的奏报,顿时关切了几分,忍不住道:“所奏何事?”

    这宦官正是张顺,他小心翼翼地道:“陛下,奴婢也不知道……”

    然后,他努力朝天启皇帝挤挤眼。

    天启皇帝这才想起了,他和张静一曾约定过的密奏之权,而负责传递的,正是眼前这个人。

    这人叫谁来着?张什么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