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有些不忍拒绝。

    虽然早已做好了准备,但心中仍是紧张连连。

    是以,在二人CHILUO相待之时,当他粗粝的大掌紧紧的握住她的腰时,秦玉楼只微微抖着身子,原本紧紧抓紧了床褥的手陡然一松,只忽而抬手用力的抓紧了握着她腰际的那双结实的腕子,只忙小声求饶似地唤着:“夫君···”

    戚修听了手腕登时一抖,只用力的绷紧了下巴,颤着身子,就在两人同时闷声呻`吟出声之际,腰间的大掌却是忽而一松,下一瞬,只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空气中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

    两个人都止住了声儿。

    秦玉楼只紧紧地闭着眼,差点咬烂了那片饱满的红唇。

    依然疼得要命。

    身子一片干S,虽不如头两回那样疼得撕心裂肺,却也是一阵一阵钝痛。

    戚修亦是不见得比她好多少,他咬着腮帮子一动都不敢动,他一动,她就呜咽求饶。

    戚修只紧紧的闭上眼,浑身的肌肉紧紧地绷了起来,面上因着极度隐忍的Q欲而变得有些扭曲、吓人,他脸颊两侧的既然已经鼓起了来,双眼渐渐赤红。

    他只弓着身子,匍匐似的跪在了她的身下,头上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悉数滴落在了她的身上,YU望到了顶点,早已顾忌不了那么多了。

    在秦玉楼嘤嘤求饶中,戚修缓缓地前行。

    许是因着这一回他动作要比以往轻柔、缓慢许多,不多时,秦玉楼声音里的痛苦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却是阵阵嘤嘤呻·吟。

    秦玉楼的声音本就酥软婉转,不多时,只觉得自个方一出声,身上那道僵硬如铁的身子陡然一颤,随即,伴随而来的更加加重的力道。

    而她若是嘴里喊着“夫君”,呜咽求饶时,便觉得身下的动作更加猛烈,更加疯狂了。

    他本就是铜墙铁壁,让她根本无力承受,她只得紧紧地咬着牙,闷声用力的忍着。

    想着这一日丈夫分明是比较疲倦的,只需再忍忍,再忍忍便是了。

    可是,好不容易忍到了头,他分明也已经到了兴头上了,但他此刻却是忽而一把用力的咬紧了牙关,竟然放缓了动作,待缓过这一要命关头,便又缓缓开始,如此反复,周而复始。

    秦玉楼只忽而一阵绝望,呜呜,他这日明明如此疲倦,可她却隐隐只觉得这一回,好似永远也到不了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