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间的手,然而他却力大无穷,根本纹丝不动。

    秦玉楼又是难受,又是t的抽气,不由委屈又呜咽的唤了声:“呜呜,夫君···”

    哪知这不唤还好,一唤,不多时,只听到一声低低的怒吼声,下一瞬,秦玉楼只觉得天旋地转、天崩地裂似的,她整个身子又被翻了过去。

    随即,熟悉的猛烈,熟悉的心慌便又欺身而来——

    秦玉楼哭得嗓子都哑了。

    卧房里的动静,连隔壁守夜的芳苓都被惊醒了。

    芳苓一阵心惊胆战。

    秦玉楼整夜都不知自个置身何处似的,眼中至始至终皆是一片黑暗,只觉得莫不还是尚且身处在梦境中?而唯有身子不断强烈的颤抖提醒着这一切并不是梦。

    秦玉楼睡下后,外头天色日渐灰蒙,已快要到了天明。

    戚修觉得累,新婚以来,从未曾好生歇过一晚,原以为搬去了书房,却不想,好似更加难以入眠,这会儿虽累,却又好似极为畅快似的。

    只是,往日夜里总是缠着他向他扑来的人儿,这会儿便是睡着了,也清楚知晓受了委屈似的,身子微微卷缩着,朝里躺着。

    戚修想着方才的疯狂,想着白日将要外出的拜访,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

    竟然一时失控呢。

    心里似乎有些内疚。

    忽而,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只探着手往被子里摸了一阵,摸到了秦玉楼垂着身侧的手腕,握着轻轻的摩挲着,不知道这里还疼不疼?

    作者有话要说:修哥哥虽然还不会,但稍微好点了罢,虽然只有一点点,以后会进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