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她历来是个贪睡的,往日到了这个时辰,准睡得两耳不闻窗外事呢,这会儿不由夺了戚修手中的筷子,对他笑眯眯的道着:“夜里也不能用太多了,容易积食,我唤人进来收拾一下,咱们回屋歇着罢···”

    戚修看着被妻子夺走的筷子,又看了才吃了一般的点心,双眼不由闪了闪,方才···方才分明是她叫他多用些的?

    回屋后,秦玉楼体体又贴贴的伺候丈夫洗漱更衣,这些日子,秦玉楼日日早起侍奉戚修更衣洗漱,才不过几日,便已得心应手了。

    而于戚修而言,妻子侍奉丈夫,历来是本分,经过了最初的不适,现如今倒也渐渐地能够适应了。

    二人同床而眠。

    其实,作为妻子,夜里侍奉丈夫乃是她的本分,她并非不乐意侍奉他,只是,她历来是个怕疼之人,那日新婚之夜,那样撕裂的疼痛简直令她毕生难忘。

    心里总是下意识的排斥着。

    又见丈夫并未曾主动要求,心中还曾窃喜来着,想来丈夫定是个情·欲淡薄之人。

    若是换作往日,若是丈夫硬是想要,想来她也并不会多作阻拦,横竖咬咬牙,一晚便过了。

    只是这一日却不可,明儿个一早还得去探望叔公一家,若是明日身子有碍,岂不是失礼与人,想来丈夫也是个知礼数的,这会儿见另外一侧毫无动静,秦玉楼心中欣慰,头一回丈夫在身侧,却放下了心中的戒备,踏踏实实、心安理得的睡去。

    却不想,这一晚,秦玉楼睡得并不好。

    总觉得整个晚上都有些头昏脑涨的,总觉得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只觉得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随着颜邵霆一道偷玩似的躲在了荷花池里的小木船上,小木船整个摇摇晃晃,晕头转向的。

    梦境里的船似乎整个翻了。

    她被一道巨大的z击力给z醒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来,只觉得四周一片黑暗,脑子里不由有些迷糊,一时不知自个究竟身在何处。

    又觉得自个分明还置身于船上,船依旧一晃一晃的,她的身子也随着晃动得厉害。

    直到身子底下忽而一t,秦玉楼下意识的嘤·咛出声,这才一时觉得不对劲儿,这才觉得自个身上被压了块巨石似的,令她完全透不过气来。

    这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经悉数不见了,这才知道这这这大半夜的——

    许是身上的人怕将她给吵醒了,这一回动作无比的缓慢,无比的轻柔,是以,这一回,倒是不似上回那般疼得撕心裂肺,除了起先的有些不适难耐后,疼痛倒是渐渐地止住了。

    只是这样缓慢的速度,这样细细的磨延,却觉得心底有一千只一万种虫子在共同爬着、咬着,这样的折磨,这样的煎熬,只会更加令人痛苦不堪。

    秦玉楼只紧紧地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随着他的力d又放缓了几分,细细密密的汗珠从空中悉数滴落在了她的身上.

    秦玉楼只觉得百般挠心,便再也忍不住了似的,不由呻·吟一声,呜咽的嘤·咛出声。

    身上人察觉到她醒来,动作嗖地一下止住。

    秦玉楼登时又娇又羞,又恼又怒,只觉得脑海中的困意瞬间散发了,她整个人立即清醒了过来。

    半道上生生止住,难受的却是两个人。

    她只觉得头顶的喘x声越来越大,只觉得他似乎亦是难受的呻·吟了一声,声音低低的,像是在抽气,又像是在强忍着喉咙里的躁dong,那样沙哑而低醇的低吼声,于着寂静的深夜,在秦玉楼的耳边不断地放大,再放大。

    秦玉楼只觉得自个的yao都快要被掐断了。

    不由伸着手,去掰紧紧掐在她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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