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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那杨德便忠又不慌不忙的将那块玉佩一并交到秦老爷手上,笑着道着:“这便是信物——”

    秦老爷拿了那块玉佩只一脸震惊道着:“这···这如何会···”

    那杨德忠见这秦老爷如此震惊,显然是全然不知情,心中稍有些诧异,面上却未显。

    却说秦老爷回到屋子时,袁氏还在屋子里等候,这会儿只坐在灯下将自个名下的铺子、地契都拿出来了,正在一一整理着。

    提前在为秦玉楼备嫁妆。

    许是觉得秦玉楼的亲事有了着落,这会儿便有些迫不及待了。

    秦老爷回来时,袁氏恰好理得差不多了。

    待将东西收拾妥当后,这才随口问着:“怎么去了这么久?是堂叔差人送来的礼么?你这堂叔倒是有心了···”

    袁氏说完,却见无人回应,一抬眼却见那秦老爷还立在门口,离得远远地。

    袁氏皱眉道:“这都什么时辰了,还立在那里做什么···”

    说着,只忽而眯着眼故意哼了一声,道着:“莫不是想去那筱雅院罢···”

    秦老爷不由咳了一声,倒是难得未与那袁氏争辩,只抬眼将袁氏看了一眼又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模样直看得袁氏心里发毛。

    袁氏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不由立即站了起来,向秦老爷走过去,只急急的问着:“这是怎么呢,到底发生何事呢,怎么脸色这样奇怪···”

    秦老爷犹豫半晌,只忽而咬了咬牙道着:“夫人,楼儿···楼儿的婚事怕是要生变故了···”

    袁氏听了只觉得一颗心随着提到了嗓子眼,随即只瞪着那秦老爷一字一句的道着:“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老爷将手中的信件递到了袁氏跟前。

    袁氏犹豫一下,只拿着信件一目十行的略过,随即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半晌,只忽而一脸苍白的僵坐在榻上,嘴里喃喃道着:“这怎么可能——”

    竟与秦老爷方才那神色一般无二。

    只不多时,忽又见那袁氏嗖地一下抬眼,只看着那秦老爷勃然大怒道着:“这···这不可能——”

    话说那袁氏忽而生病了,且病得毫无征兆。

    自那日一早从老夫人院里出来后,只见袁氏是跌跌撞撞,一路由知椿扶着出来的,而袁氏一脸面色铁青,浑身的力气都将要被抽干了似地,整个人神色都变得有些恍恍惚惚的。

    秦玉楼见了顿时被唬了一跳,长这么大以来,还是头一回瞧见到袁氏如此模样。

    忙几步走了过去拉着袁氏的手,急急的问着:“娘,这是怎么呢?”

    待双手触及到那双手时,只觉得袁氏那一双手冰冷刺骨,秦玉楼的手不由一颤。

    秦玉楼只一脸担忧的问着:“这可是出了什么事么?”

    而袁氏瞧见秦玉楼,只忽而一把用力的抓住了秦玉楼的手,那力气大的直令秦玉楼的手发疼。

    袁氏却丝毫未曾察觉,她的神色一片复杂,那眼中似带着愤恨,带着恼怒,还带着一丝怜惜愧疚。

    半晌,只搂着秦玉楼忽而哭了起来,边哭便撕心裂肺的道着:“我苦命的楼儿——”

    秦玉楼被袁氏这突如其来的举止给吓懵了。

    正欲安抚,一抬眼,恰好瞧见那秦老爷后脚随着出来了,见了秦玉楼,那眼中的神色只与袁氏的一模一样,满脸愧疚之情尽收眼底。

    秦玉楼心中顿时一惊,想着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且还是与自个相关?

    只这会子无暇顾及其他,见袁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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