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头夫人丢在一旁,可否就是为了她?”

    见那沈毅堂不发一语,只以为他是默认,一时心中苦涩凄凉,又终是心有不甘,气的一度恼羞成怒,直上前欲拉着那林月茹撒气道:“我倒是要瞧瞧看你这狐媚子长啥样,竟然敢抢走我心心念念的毅堂哥哥,我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这苏媚初不容分说欲越过那沈毅堂拉扯那林月茹试图瞧清她长什么模样,却被那沈毅堂挡住,只一把抓住苏媚初的腕子,冷声道:“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疯?”

    哪知这苏媚初听了顿时又红了眼,只凄然泪下,痛心绝气道:“好,好啊,你竟然还质问我,难道你不知道今日是我入门的头一日,正等着你领着我去拜见长辈请安问好吗?可笑我等了又等,你却跑到哪里去呢?你新婚之夜便喝得酩酊大醉,我宽衣解带的伺候整整一宿,转眼,你却把我独自丢弃在新房之中转身上了这个贱妾的床,你要我作何感想?现在整个沈家都在瞧着看我的笑话,是的是我发疯,我一大早便被你给逼疯呢”

    这苏媚初越说便愈加觉得心中悲痛,只浑身发软发颤抖。

    沈毅堂却是不发一语,只绷紧了下巴脸色发青。

    那边侧身躺在床榻里头的林月茹亦是满腹委屈,只觉得被人骂做“贱妾”令人委屈,被人羞辱上门令人委屈,无端抢了别人的心上人令人委屈,这般被人“捉奸在床”亦是令人忍不住悲愤,只是,她到底又做错了什么呢?

    林月茹一时忍不住悲伤啜泣,那沈毅堂瞧见了只连忙上前查看,这苏媚初见两人旁若无人的“谈情说爱”,只顿时气的浑身打颤,几步上前一顿胡捶乱打道:“我与你们两个拼了”

    一时屋中乱作一团,外边玉迭,寻欢,报喜,以及后边赶来的思柳几时瞧见过这等阵仗,一时愣住,许久才反应过来,立即上前帮忙拉扯,那思柳急急的劝道:“太太,快些住手”

    那边玉迭立即护着自个的主子,直道:“姨娘,小心些”

    而那寻欢,报喜二人自是巴巴的护着那沈毅堂,直唤道:“主子爷,您当心儿”

    好是一番兵荒马乱。

    直至拉扯开了,这才瞧见那苏媚初头发松散,衣衫不整,一脸泪流满面。那边沈毅堂身上被挨了几拳头,不过他身体坚硬,肌肉紧绷着,便是这般软绵无力的拳头砸几下定是无碍的,到时把那苏媚初的手砸得生疼。

    到是那林月茹被护住了,一时无事。

    只那沈毅堂全程阴着一张黑脸,眼底有一丝狠戾之色,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

    恰在此时,忽然听见外头那杨大在大声报道:“爷,老夫人屋里的嬷嬷过来传话,让爷领着太太到世安苑问安!”

    此番僵局这才被打断,倒是一时相安无事。

    话说近来府里相传这五房颇为不太平,自从这娶了新太太过后,这五房便再无一日清净之日了。

    有说道这位五房太太苏氏为人横行无忌,蛮横无理,又爱争风吃醋,不得五爷喜爱。偏又长得相貌平平,其貌不扬,却自持美丽,整日里脸上抹得花花绿绿,叫人见了直摇头探脑,啼笑皆非。

    又有人直道乃是那林姨娘林氏爱作筏子,爱搬弄是非,整日里在主子爷跟前班门弄斧,搔首弄姿。仗着肚子里的孩子谄上傲下,当真莫不风光。直把那大房都给比了去。

    总之便是那正房太太苏氏与那姨娘林氏早已水火不容,斗得不可开交了,便是那新婚头一日早早就撕破脸皮,正房太太直接杀上门欲意开撕啊,众人就如同亲眼瞧见了似的,学的活灵活现,直道这简直比话本里描述的还激烈精彩啊!

    近来各个屋里讨论的皆是这个事件,春生听得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

    自春生受伤之后,这夏铭瞧着如此触目惊心便觉得有些怜惜,特意允了春生几日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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