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在怡昌工作的意见,怎么今天突然这样了?”

    张逸夫无奈地拍了下脑袋,他知道,再聊下去就要大吵了。

    “你就不能向我妥协一次,在关键的事情上,常规一次?”张逸夫放缓语速说道,“生孩子这件事,是不能错过的,错过就没有了。”

    “女人在绝经之前都有生育能力。”

    “这不是科学的事情。”

    “那还是哲学的事情了?”

    “我不吵,不吵。”张逸夫喘着粗气摆手道,“那我说一种极端的情况,我为了有孩子,和另一个女人合法结婚,生子,这你能接受么?”

    “能啊,有什么不能?”

    “那咱们算什么?”

    “情人?红尘知己?”

    “你乐在其中?”

    “我并不反对。”夏雪也正色起来,“我们才刚刚获得自由不久,你偏偏要把自己再拘束起来?我们享受的是彼此在一起心灵乃至**上的快乐与交融,你偏偏要变成相夫教子柴米油盐的市井么?”

    “那你母亲一生是怎么过的?”张逸夫压低声音指着卧室道。

    “那是她的选择,我也该有我的选择。”

    “小姐,自由,是不是要有一个度量。”

    “我不认为是否结婚,是否生孩子,是对‘自由’的过度诠释。”

    “你这嘴啊。”张逸夫苦恼摇头,“如果你爸在,用传统思想一压,你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就是我欣赏你的原因啊。”夏雪反倒笑道,“你从来都是客观,自由的,不把禁锢性的东西强加于人。”

    张逸夫哭笑不得,最后只得长叹一口气靠在沙发上:“我是认真的,我真的在计划生孩子的事情,等不了太久的。”

    “嗯,别提这些了,看电视吧,马上要敲钟了,又是新的一轮,马上鼠年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