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在外玩儿命,自己跟自己叫劲,已经30多岁了,本来有个心善的黄毛丈夫,夏母还踏实一些,现在什么都没了。她比谁都清楚,夏雨再嫁比登天还难。

    见这景致,张逸夫也没法劝,夏雨那人摆那儿,就这德性,也不知为什么故,万物皆可抛。

    夏雪见母亲落泪,自己也心疼,轻抚着母亲道:“妈,你放心,我不走了,肯定不走了。”

    “你别有压力,自己的路自己走。”夏母擦了把眼泪勉强笑道,“咱家现在也挺好,就这样,挺好。”

    “明年更好。”张逸夫在旁笑道,“新房子已经在精装了,明年往里一搬,敞亮。”

    “这个我说过夏雪很多次了。”夏母嘴上埋怨着,脸上却笑道,“还没结婚呢,怎么就这么让人家给咱家买房子,这我都没敢跟你爸说。”

    “他愿意。”夏雪不以为意。

    “这孩子。”夏母摇了摇头,冲张逸夫道,“小雪心里也是感激你的,就是……这事我到现在都不好跟济民说。”

    “我明白……”张逸夫叹道,“夏部长依然身居高职,不方便收我这种身份人的东西,可这房子是夏雪的名。”

    “那也不方便,毕竟要是我们去住,这就不方便了。”夏母琢磨着,“你们要是结婚了,倒是理所应当了。别有压力,我就是随口一说。”

    “妈,那张结婚证,真没多少意思。”夏雪不屑道,“那些结婚的人,不是扭头说离就离?结婚证只是增加离婚的代价罢了。”

    “主要还是让人有责任心,不能再轻言分开。”张逸夫笑着比划道,“阿姨,我随时都准备好了,就看夏雪。”

    “现在不结。”夏雪直截了当道。

    “那……你俩还一直不住一起了?”夏母问道。

    “现在也不着急,我还在鄂北上班呢反正。”

    夏母摇了摇头,她太清楚每天要面对的夏家人了,急也没用,最后也只好给张逸夫夹一个饺子:“你多吃这个,羊肉大葱,小雪不吃。”

    当晚,张逸夫在夏雪家多留了一会儿,夏母早早去睡,留二人在客厅看电视。

    张逸夫忽然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结不结婚,何时结婚,自己其实也是无所谓的,反正不亏,可有一件事,却绕不开婚姻。

    “你不会不打算要孩子吧?”张逸夫突然问道。

    “我不会打算要孩子吧?”夏雪惊讶反问。

    麻烦了……

    “我一开始无所谓,可现在的局面……”张逸夫比划道,“我创造了这么多财富,总得有个人来享受吧?”

    “你自己享受还不够么?”

    “享受不完的。”

    “别扯了,你还欠着银行几千万呢。”

    “你这不抬杠么?”张逸夫坚定地说道,“孩子,真得要。”

    “过两年再说吧。”夏雪嗑着瓜子看着电视,“还不知道将来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我知道,挺好的,中华复兴,特别幸福。”

    “你又知道了?”

    “不是,夏雪,这个问题咱们得严肃的谈,我很严肃。”张逸夫双手搭在夏雪肩上正色道,“你今年也27了,岁数大了再生会很麻烦。”

    “你怎么……”夏雪有些惊恐地问道,“突然变得这么老。”

    “严肃一点。”张逸夫依然正色,“你们不是也要扩大在北京的部门么,找机会调回来。”

    “不可能,三溪投产之前,我不可能走的。”

    “那还得七八年!你疯啦?”

    “你才疯了。你之前从来没说过生孩子的事,也没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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