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振衣还带着一包袱洛阳特产送给何家,虽然不是很贵重,也都是芜州当地买不到的,何仙姑是眉开眼笑,留小吕道长吃晚饭。何幼姑今年已经十三岁了,自从“病愈”之后,不再是幼时那种面黄肌瘦的模样,人长地很白净也有了几分红润的血色,出落的越来越标致。

    饭桌上何家兄妹很好奇,一直打听关中一带的风土人情与趣闻轶事,而何木生则很关心小吕道长家中的情况。梅振衣只说家中一切安好,不必他操太多的心,闲聊几句梅振衣放下筷子道:“今天来,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我给火根哥哥找了份活计。”

    何仙姑笑道:“你木生伯如今已经是梅家的养贤乡的庄户头,算是有头有脸有办法地人了,也能给你火根哥找到营生,小道长介绍的是哪份差事呀?”

    梅振衣:“你们听说了玉真公主在芜州出家的事吗?朝廷专门修了一座玉真观,拨了三百亩皇田供养。如今玉真观修好了,可是还缺一个庄户头帮着打理。玉真公主经常在我们齐云观出入,我也认识她,找了个说话的机会就推荐了火根哥,公主也点头了。”

    何火根放下碗,过来一把抱住梅振衣的肩膀欢呼道:“原来是这份差事啊,太体面了,谢谢兄弟!”

    何仙姑也惊叫道:“原来是给玉真观里地公主家做庄户头啊,当家的,儿子可比你更有出息啊!……小道长,你真是太有办法了。”

    老实憨厚的何木生也笑得很开心,笑完了眉头一皱又问道:“小道长,我们一家人是不是要到玉真公主那里道谢啊?”

    梅振衣摇头:“用不着,这对于公主来说就是一件小事情,点点头就完了,还要特意见你们一面吗?……火根哥。你明天进城一趟,去菁芜山庄找一个叫赵启明的管事,他会把一切安排妥当地。……我听说玉真观的皇田想种植茶树园,人手不够的话就在附近乡里请,钱粮不会少给,这些事都要由你这个庄户头来管。”

    这一天,何家上下喜气洋洋,高兴的就像过年一般。梅振衣离去之后。当晚何家夫妇俩关上门在屋子里说私房话。何仙姑道:“你是梅家在养贤乡地庄户头,火根又成了玉真观的庄户头,我们在这里那就是数一数二的人家了。”

    何木生直点头:“那位小吕道长,真是我们何家的贵人啊!自从他来了之后,先是把幼姑地病治好了,然后我也有了一份好营生,现在更好,小吕道长又给火根介绍了一份好差事。真不知该怎么报答他?”

    何仙姑:“我们家日子好了,自然不会忘记他的好,反正我把他当自家孩子一样看。”

    何木生:“等幼姑年纪大了,总要找婆家的,那小吕道长人品相貌都没得挑。只可惜是个出家道士。”

    何仙姑:“道士怎么了?你的意思是……”

    何木生咳了一声:“我知道道士也可以娶妻,就不知他能不能看上……”

    何仙姑打断丈夫地话:“你原来是这个心思啊?等再过几年,还不知道幼姑能不能看上小吕道长呢,到那时她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了。”

    何木生:“我们算什么大户人家?”

    何仙姑:“现在不算。再过个三、五年,那可就说不定喽,说不定提亲的能把我们家门槛都踩平了。邻村的张三姑昨天就来了,说要给我们家火根说媒,我还没松口放话呢。”

    何木生:“幼姑地事情确实还早,但火根娶亲也就是这两年了,还是先忙完儿子再忙女儿吧。”

    夫妻俩在房中说话,何幼姑在厨房里收拾完碗筷。经过堂屋地时候恰好听见了他们在说自己的名字,也站住脚步竖着耳朵仔细聆听。这时何火根蹑手蹑脚地过来,伸手刮了妹妹地鼻子一下:“姑娘家的,偷听大人说闲话,也不嫌害臊?他们在谈给你找婆家的事呢!”

    “哥哥不也在偷听吗?明明是有人上门给你说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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