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泼了十几瓢,看样子他还练过几年武功,闪转腾挪换了好几种身法与手法,引来阵阵掌声,快成玩杂耍的了,可惜仍然没泼中。

    旁边地王公子摇头叹息道:“吴公子自称文武双全,可惜那小娘子没有看上你。”

    郑小姐好奇的问:“王公子又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王公子故作高深的指着桥头上的关小姐小声道:“那位女子身怀绝技,人家是在这里招亲呢,看上的就让泼中,看不上地,怎么泼也泼不中,人家是没看上吴公子。”

    吴公子不高兴了,把手中的瓢往王公子手中一塞道:“你来试试,看看那小娘子能不能看中你?”

    “试试就试试!”王公子接过瓢没有着急泼水,而是走上前去冲关小妹施了一礼:“在下颍川人士王金召,今年二十有四,尚无婚配,乃颍州司马王右福之子,自幼饱读诗书,此去洛阳游学,如蒙小娘子不弃,请与我同去,王金召必不相负。”

    关小姐嫣然一笑:“泼一次水,十文钱,捐修落欢桥,若能泼中再说。”

    这一笑,让王公子身子骨都酥了半边,赶紧洒下十枚铜钱,三步并作两步到桥下舀了满满一瓢水,挥手泼去。他的手有些抖,关小姐动都没动,这水完全泼偏了,同伴发出哄笑之声。王公子红着脸道:“失手失手,再来再来。”

    他又捐了十文钱,重新舀了一瓢水去泼关小姐,这次泼的倒挺准,可是关小姐身形一转,仍然没让他泼中。这下不仅是他地几位同伴,连周围的看客都一起哄笑了。

    清风也笑了,自从在黄河岸边看见小和尚法舟,他开颜一笑之后。今天已经是第二次露出笑容。梅振衣听见清风在神念中又问道:“你能不能泼中?”

    梅振衣答道:“以我的修为,想要泼中她,只有一个办法。”

    清风:“哦,你还有办法?”

    梅振衣:“把我的这双护腕,施法扣在她身上,我也许还可以试试。”说这句话时他心中也感到好笑,想起了穿越前听说的另一个笑话,有一群耗子商量怎么在猫来地时候发出警报。结果有个小耗子想出一个好办法——去给猫戴上铃铛。

    “仙童,你能不能泼中?”梅振衣在神念中反问道。

    清风:“你认为我会泼吗?”他没说能也没说不能,梅振衣也知道清风是不会伸手的。既然已经看清其中内情,清风怎会插手卷入,打扰观自在菩萨的人间化身了断,对他而言徒添麻烦。

    梅振衣看了清风一眼,笑着说道:“家中供奉翠亭庵,见到这位关小姐。如果不行真正地供奉,就显得我梅氏矫情了!”说完话跟旁边的人要了一个瓢,却没有着急去舀水,而是来到那个斗前,从怀中掏出一把亮晶晶的东西。随手洒落。

    不是铜钱也不是金银,而是十枚杨梅大小的明珠,个个形状圆满光泽莹润,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珍宝!这是哪来地东西。武后传旨让梅振衣进京,事先曾赏他黄金百两明珠两斛。

    梅振衣这次上路,吸取了前几次仓促出门分文未带的教训,银两带了不少,将御赐明珠中最好的也带了一把,但这一路什么钱都没花,此刻却派上了用场。

    在场地人就算没见过世面,也能知道这十枚珍珠地价值。在当时,十枚这样的明珠能买到地东西可远远不止几个婢女。众人都在心中暗道,这位年轻的道长,看中了眼前地小娘子,还真舍得下血本!

    那边郑小姐双手捧胸,作晕倒状惊呼道:“王公子,你看见了吗,想讨女人欢心。就要有这样的手笔才行!”

    王公子脸色一沉:“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

    桥头上的关小姐神色也有些好奇,上上下下打量着面前这位道士。梅振衣有一种感觉,仿佛她的眼神能够把自己看透,纯净无物可遮挡,只见她微微露齿一笑:“多谢这位仙长慷慨解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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