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领罪了。

    法舟愁眉苦脸的说清事情始末,又朝清风道:“这位仙童,你既然开口发问,难道有什么办法救我?”

    清风直摇头:“你既然自己到洛阳领罪,我也没办法。”

    看着小和尚发愁地样子,梅振衣拍了拍他地肩膀道:“法舟道友,我倒有个法子,也许能帮你。”

    法舟一愣:“这种事情,连仙童都无计可施,吕道长会有办法?”

    梅振衣高深莫测的一笑:“神仙没办法,未必等于俗人也没办法,和尚,你附耳过来。”他在法舟耳边小声耳语了一番,最后拍着肩膀道:“就这么办,你十有**能过关。”

    法舟皱着眉头张着嘴,神情颇有些不可思议,好半天才问道:“这样真行吗?”

    梅振衣:“行不行,试过了才知道,如果不试,你一定要领罪,如果试了,说不定能免罪,对你并无损失。”

    法舟摇头:“你教我的,并非佛法。”

    梅振衣好气又好笑的说:“当然不是佛法,是江湖艺人的说口伎俩,要论佛法,我一个道士能比得上和尚你吗?”

    法舟还是摇头:“出家人不打诳语。”

    梅振衣给了他一拳:“谁叫你打诳语了?我也是真人不说假话!……你这几天,就这么念,等见到武后,就照实答话,一切不就都结了?”

    这一拳似是打醒了法舟,小和尚拍了拍脑门自言自语道:“这样还真可以试试,多谢道友提醒,法舟先告辞了!”他打上绑腿背起包袱起身离去,脚下一溜烟跑得还挺快。

    清风望着法舟的背影突然笑出了声,这笑声差点吓了梅振衣一跳,他赶紧问道:“仙童,你怎么笑了?我可从来没见你笑过,上次问过你,你却说这世间之事有那么好笑吗?”

    清风:“这小和尚不算太迂腐,还有点可爱。竟然听了你的主意。梅振衣,你想地办法可够绝地,我是绝对想不出来的。”

    梅振衣:“这是自然,你不是我,没有混过江湖。……小和尚走了,我们也赶路吧。”

    梅振衣与清风继续赶路,此处离洛阳仅有百里之遥,两人也不着急。施施然前行,午后来到一条河边,对岸有个很大的镇子。河上本有一座石拱桥,由于年久失修,已经坍塌损坏,来往行人需坐船渡河而过。

    他们走到渡口,船刚刚撑离驶向对岸,站在那里等船时。周围等待渡河地几位游人指着那座残桥议论,有一人道:“周公子,你别看这条河和这座桥并不起眼,在史上可是大大有名。”

    周公子问:“请问吴公子,此河与此桥有什么讲究?”

    吴公子略带得意地说道:“这条河叫作濠水。这座桥名为落欢桥,诸位听说过《庄子》中‘子非鱼’的典故吗?想当年,庄子与惠子就是在这座桥上观鱼对问……”他开始讲起《庄子》中这段典故,带着卖弄之意解释其中的玄理。

    梅振衣在一旁听得直皱眉。这位吴公子读过古书,知道这段典故,但是他对《庄子》的解释实在扯淡地厉害,也不知是哪位先生教地?这时就听旁边一位女子的声音道:“吴公子真是好学问,奴家好生佩服!”

    旁边又有一人打岔:“郑小姐,你有所不知,吴公子地学问,兴趣全在‘鱼’、‘水’二字。所以记得清楚。”

    那吴公子有些不满的说:“王公子,我明明在谈如鱼之乐,你却拐弯抹角要对郑小姐谈什么鱼水之欢吗?”

    旁听的梅振衣正在暗中偷笑,清风淡淡道:“船来了,我们快过去吧。”抬头一看,渡船已经摇了过来。

    等过了河,发现岸边不远镇外集市中,有不少人正在向残桥边聚集。手里还拿着锅碗瓢盆等器皿。里面都装着水。这些人一边走还一边互相议论——

    “老赵啊,你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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