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了吗?”

    幼清其实并不确定,就算是封子寒和宋弈也不是万分的把握,她笑道:“就当全好了吧。”指了指杌子,“你一个人在家还成不,肚子里的宝宝动了没有。”

    “动了”绿珠笑着道,“皮实的很,白天还好好的,一到晚上我躺下来他就不停的动,奴婢都好几天没睡好了。”说完还真打了哈欠。

    幼清和采芩都笑了起来。

    “夫人怎么躺在床上,您还是因为药浴身体虚是不是?”绿珠打量着幼清,“不过奴婢瞧着脸色挺好的。”

    幼清和采芩对视一眼,两人都笑了起来,采芩掩面偷偷看了幼清一眼,贴着绿珠的耳边悄悄道:“夫人说她要养着,说不定就怀了呢。”

    绿珠瞪眼看着幼清,幼清则一副坦然的样子,道:“没见过别人等孕的?少见多怪。”

    “夫人,您太有趣了。”绿珠捧腹笑了起来,“奴婢真的是少见多怪”

    幼清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也知道自己太夸张了,可现在在家里,她也不用怕谁笑话,她就要等着怀孕,天天叫宋弈给她号脉……

    “那您拿这些布来,就是为了给未来的小少爷做衣裳的?”绿珠指着桌子上堆着的布,幼清点头道,“早点准备好,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又看着绿珠,“你都准备了没有?”

    “奴婢各式各样的都缝了,连三岁穿的都做了几件,这两年就是不动针线也够他穿的了。”绿珠笑呵呵的帮着采芩的忙,“奴婢帮您一起做,夫人想做什么样的。现在还不知道是少爷还是小姐,我看不如做那种不分男女都能穿的式样好了。”

    幼清觉得绿珠说的有道理,笑着道:“行,那咱们就做男女都能穿的。”

    主仆三人就窝在房里定样式裁布料忙活到下午,江泰来了,幼清笑着和绿珠道:“他着是来接你回家的?”

    “嗯。”绿珠点着头,“来的时候就说了,回去时要在我们巷子口前面的馄饨铺子里吃碗馄饨再回去的。”

    幼清也不留她让采芩送她出门,她点着灯在房里缝着衣裳,估摸着是没有睡好的缘故,拿着针线一针一线的缝着,晚上宋弈回来的很迟,见幼清已经睡了便轻手轻脚的梳洗,幼清还是醒了过来闭着眼睛道:“现在什么时辰了,你才回来吗。”

    “亥时两刻。”宋弈在床头坐下来,“今天在床上躺了一天?”他已经听说了。

    幼清挪过来将头枕在他的腿上,迷迷糊糊的应道:“嗯,我想着说不定昨晚就怀上了呢,所以我要加倍小心。”

    “真是傻丫头。”宋弈顺着她的发丝,觉得又心疼又无奈,“便是怀上了,这会儿也不必大动干戈的,等月份深些再小心也不迟。”

    幼清摇着头:“不要,我从现在就要开始小心了。”话落,她睁开眼睛趴在宋弈腿上看着他,道,“你回来这么晚,是朝中有事吗?”

    “有点事。”宋弈柔声道,“马上就要秋试了,今年虽由单阁老主持,可我到底脱不开身,宗人府那边也在给圣上选着适龄的女子,只等圣上大孝满了便成婚”

    听到这个事儿幼清便翻身坐起来,好奇的道:“这么早就要开始选了吗?是从民间选,还是从官宦人家选?”

    “估摸着都有吧。”宋弈淡淡的道,“此事由太后和昌王负责,我倒是没有太过注意。”

    不知道太后会给赵承修选什么样的皇后

    “有件事你看是不是要和姑母说一声。”宋弈显得有些犹豫,幼清就奇怪的看着他,宋弈低声道,“阿古说闻瑾这几个月来没有再去望月楼,起初他没有多在意,但这几日他发现望月楼里有位叫娜薇的舞娘白日里常出门,他就派人跟了她几回,发现她每回出门都会去平山书院后山的竹林里,而和她见面的人正是闻瑾”

    “舞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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