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背后就有什么靠山,他们是一个也得罪不起啊!

    更何况,就算没有靠山,可也保不齐哪天就步步高升,权势滔天了呢。

    “夫人息怒。”小厮赔着礼道,“这样的事情我们哪里敢想敢做,实在是逼得没法子啊!”

    “你回吧!”幼清不愿意听他废话,“告诉徐三爷,就说我不去,人……随他怎么处置吧!”

    小厮顿时就松了口气,急急忙忙的应了一声,弓着腰一溜烟的头也不敢回跑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幼清往房里走,采芩跟在后头道,“快寅时了,小姐,您要不要再睡会儿?”

    幼清摆摆手,吩咐道:“让蔡妈妈去隔壁和大姐说一声。”顿了顿问道,“江泰在家吧,你把周芳找来!”

    采芩一愣,点了点头:“江大哥在家里。”又转头去吩咐蔡妈妈,找周芳过来,幼清则进了房里,绿珠跟在后头揉着眼睛愤愤不平的道,“小姐,您可千万别去,恶人自有磨,让祝少爷被徐三爷收拾一顿才好呢。”

    打死了算谁的?最后恐怕还要薛思琴来担这个后果,料想祝腾若真死在牡丹阁,祝士林知道了徐鄂曾经以此事来找过她,她却坐视不管,到时候祝士林埋怨她,她倒是无所谓,可是难保他不会对薛思琴也存了怨念。

    人就是这样,活着的时候哪怕你再令人厌恶讨厌,可一旦死了,就好像一切都烟消云散了,便是那可恶之处也成了活着的人所思念的可爱之处,祝士林也是人,自然难逃这样的心理。

    “帮我换衣裳吧。”幼清抿唇道,“我走一趟!”

    绿珠惊愕的看着幼清,幼清点了点头她的脑袋,道:“别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快去找衣裳去。”

    “哦。”绿珠去帮幼清找衣裳。

    采芩和周芳一起进来,幼清望着周芳道:“你安排了马车,再去拿一张老爷的名帖,一会儿我们出去少不得要遇到兵马司巡夜的,有老爷的名帖也方便一些。”又道,“再去和江泰还有路大哥打个招呼,就说我们要出去,劳他们跟着走一趟。”

    周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这么晚幼清要出去,肯定不会是小事,更何况带着他们一起,她心里转了转点头道:“是!”就出门去安排。

    这边,蔡妈妈将事情告诉了薛思琴,惊的薛思琴一下子坐了起来,顿时又疼的脸色发白的捂着腰,道:“和徐三爷闹起来了?”她急的不得了,这么晚了,徐三爷也太过分,居然让幼清去赎人,“春银,快去着人将老爷请回来。”祝士林没走一会儿,应该还能追的回来。

    春银应着是忙跑了出去。

    外面,祝大奶奶和祝老太太也听到了蔡妈妈说的话,气怒不已的推了门,质问似的和蔡妈妈道:“你说我们腾哥和什么人打起来了,那人还来请姨太太去赎人?”祝大奶奶狐疑的看了眼薛思琴,又道,“这位徐三爷是什么人。”

    “是锦乡侯府的徐三爷。”薛思琴的腰疼的厉害,实在撑不住就由问兰扶着不得不重新靠下来,她怕祝大奶奶听不明白厉害关系,只得又补充道,“当今的太后娘娘,便是出自锦乡侯府,是徐三爷的亲姑母。”

    祝大奶奶愕然的张着嘴,祝腾竟然和太后娘娘的侄儿打起来了,她顿时一拍大腿:“这不是捅了天了吗,这还得了!”哭了起来。

    “大嫂。”薛思琴实在是没了耐心,这事儿竟然扯到幼清身上去了,她恨不得立刻将这些人赶出去才好,“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您歇一歇可好,便是哭也解决了不问题。”

    祝大奶奶也是哭声一顿,忽然想起什么来,望着薛思琴就道:“这什么徐三爷为什么要让姨太太去赎人?”她和祝老太太神色莫名的对视一眼,祝家不是没有人,这徐三爷谁不请,竟然请姨太太去,这意味着什么,至少徐三爷是认识姨太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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